第 37 節(2 / 2)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新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么,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干,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

口。

新蕊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么」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說。」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么」我差點兒把手里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干什么陪我一夜這句話就象在糞坑里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新蕊這是要干什么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象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新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新蕊清嘆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涌了出來。

我心軟了。

在新蕊的要求下,我把新蕊帶到了仁愛中心的一間賓館里。這個地方離我們學校很近,我倒是經常來。

剛進門就見熟悉的服務生小楊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么笑,給我開個房。」

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飄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板娘頭兩天還念叨你呢。」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說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么提干了」

小洪呵呵一笑:「啊,老板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

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飄哥你今天在這里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後,他湊了過來:「那飄哥你先玩著那誰誰,把飄哥帶到301去。」

我回頭看了看新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你怎么了不舒服」

新蕊搖了搖頭:「沒什么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新勢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

進了房間後新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新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新蕊脫衣服,心里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干什么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

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居里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

但這幾日來,我卻發現這種感情與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即不是愛也不是恨,到底是什么呢

此時新蕊已經脫光了上身,我盯著她微微有些下垂的ru房苦思冥想:那到底是什么呢

就在新蕊脫下內褲的那一瞬間忽然一首歌出現在我的腦袋里,我的視線從新蕊的ru房上轉移到她無毛白嫩的胯間,口中卻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歌:

也許我偶而還是會想她,偶而還是會惦記著她,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掛,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是了,就是它原來我對新蕊的感情早已改變,我早已經從愛恨交加之中跳了出來只是我自己還不清楚罷了,我還在用以前對她的心態來面對她,這就是我的心情一時心靜如水一時波濤洶涌的理由

讓往事都隨風去吧他媽的歌寫得可真好,誰寫的李宗盛吧改天得請這老家伙吃頓飯去,不認識也沒關系,可以跟他說他是我的偶像嘛

我不由用一種全新的視線去看新蕊,首先她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女人,算是老朋友吧,這老朋友如今脫得精光正站在我面前,其次她是一個妓女,這妓女也脫得精光站在我面前,那么我該用哪種身

份來對應她呢朋友還是嫖客這個問題倒是讓我頗費了些腦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剛才還毫無反應的雞芭此刻已經豎起來了,正在褲襠里直指著她。

管她是朋友還是妓女,我得為自己的健康負責。於是我從容的站了起來指了指浴室:「你先進去洗一洗。」

新蕊看了看我然後低頭走進了浴室。

我順手打開電視,里面正播放著針對旅店顧客的a片,比較惹火,一個精瘦小日本男人正挺著比鉛筆頭大不了多少的雞芭用手指操著兩個日本小娘們兒,我從褲襠里掏出硬梆梆的棒棒對著電視晃了

晃,然後,脫光衣服躺到床上等新蕊出來。

新蕊洗了好長時間,她出來的時候我正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直到她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棒棒才讓我徹底情醒過來。我看了看電視,里面那個小日本正握著小雞芭在兩個女人張開的嘴上比劃著,那兩

個小日本娘們的臉上白花花的一片,象長了滿臉的白帶。

「你怎么了」新蕊輕輕的推了推還在盯著電視熒屏發傻的我。

「沒什么」我順勢躺了下去。

新蕊俯身盯著我的臉看了半天:「飄,你真的變了好多。」

「是嗎」新蕊飽滿的ru房垂懸在我的眼前,但看著它們我卻沒有撫摸的欲望:「你看我都哪里變了」

新蕊嘆了口氣,趴在我的胸膛上:「你從前看我的時候眼睛里象有團火在燒象是要把我吃了一樣現在你看我的時候眼睛里卻什么都沒有」我感到胸口一片冰涼,新蕊哭了:「我傷你太深了

我雙手枕著頭靜靜的躺著,新蕊象是睡著了一般趴在我身上一聲不響,房間里只有電視里的日本女人還在哼哼唧唧的yin叫個不停。

新蕊動了,她的身子慢慢的鑽進毯子中,最後蜷到我的兩腿之間。下一刻,我的雞芭便被一張有些涼意的嘴含住。

她的技術十分純熟,只含了一小會兒,我萎縮在她口中的雞芭就蓬勃著勃起了,塞了她滿滿一嘴。新蕊邊翻卷著柔軟的舌頭邊活動著腦袋對我的棒棒展開無所不至的撫慰,極度放松的我在她的努力

下很快就射了出來。

新蕊鑽出被子站到床邊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挎包走進衛生間。

我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厭倦,忽然渴望到外面去吹吹冷風,於是我穿上衣服打算和新蕊說一聲,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新蕊正把一只手機向包里塞,看來是剛打過電話,我沒在意,剛想對新蕊張口說我

要出去時新蕊卻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神情有些慌亂:「你你穿衣服干什么」

「哦房間里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不不」新蕊扔下包撲到我懷里:「別走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別走」說著她似乎有些激動起來,把我推向房間然後摟著我倒在床上:「我還要你再疼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不等我的回答就解開了我的腰帶,從褲子里將棒棒掏了出來迅速的用嘴含住。新蕊顯得很瘋狂,拼命的活動著腦袋用嘴套動我的棒棒,她的舉動雖然讓我有些詫異,但我還是在她的刺激下再度勃

起了,於是我長吐口氣,靜靜的躺在床上任她將我的雞芭吞吐不止,靜靜的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正當新蕊邊為我kou交邊向下拉我的褲子時,房門忽然被打開,幾個人沖了進來,接著我滿眼便是鎂光燈那刺眼的閃光。我下意識的去推新蕊的頭,卻發現她死死的抱住我不松手,口中也一直含著我

的棒棒。

這一剎那,我什么都明白了。

門外傳來小楊和人爭執的聲音。見鎂光燈已經停止閃爍,便平靜的推了推新蕊:「好了,你該放開我了。」

新蕊松開雙手,跪在床邊將臉埋到柔軟的床上。我把棒棒收回褲子里系好腰帶,這才坐起來看向房間里的兩個男人。

他們都很年輕,看來不超過25歲,其中一個手中拿著照相機。

「兄弟,爽完了怎么樣我老婆很好玩吧」個子稍矮的那個小子一臉得意,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吧,打算怎么解決」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們幾個的相貌,然後把臉埋到雙手中,腦袋里卻飛快的轉著念頭:這幾個小流氓是誰他們的臉陌生得很,絕對不是在新勢這一帶混的,看來是從外面臨時進來專門勒索我新

蕊,你可真夠意思啊,幾年不見居然都干上這個了,還真讓我驚奇。

我抬頭看了看門外,小楊已經不見了,只有另外一個服務員還在和守在門外的一個小子爭吵著。我放下心來,派出所離這里很近,正常速度走個來回也用不了十分鍾,這幾個勒索我的小流氓很快就

會領教到台灣警察打擊黑社會的手段和決心了,自求多福吧包括你新蕊。

「怎么樣考慮好了沒有」那個小子走到我身前,一把將新蕊拉起來扯到身後:「老兄,你看你和我媳婦兒的春宮照值不值五十萬我要得不多吧」

我看了看和不敢我對視的新蕊,又看了看他:「要是我不給呢」

「不給」他撇了撇嘴:「那你就等著到街上去撿你的照片吧嘿嘿,老兄,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身敗名裂」

走廊里傳來紛亂的腳步聲,於是我微笑著打斷他的話:「兄弟,我不知道你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不過這次你失算了,你從我這里一分錢都得不到。」

他臉色一變,惡狠狠的上前一步揪住我的衣領:「傻逼,我告訴你」

「松開」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我扭頭看去,前幾天才認識的派出所的錢所長帶著兩個警察正向我們走過來。

「警官」我撥開新蕊「丈夫」的手迎上去:「您剛才都看到了,我不但被人敲詐勒索還受到暴力侵犯,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錢所長表情嚴肅,眼中卻露出濃濃笑意:「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守法公民的利益受到侵犯,也不會放過一個不法份子」說著他轉過頭去對包括新蕊在內的幾個人威嚴的說道:「你們跟我走一趟

吧。」

「啊不是的,警官,這個人勾引我老婆破壞他人家庭我有證據他勾引我老婆的樣子都讓我們照下來了」那個小子指著另外一個家伙手中的相機大叫起來。

「噢」錢所長回頭看了看那個人手里的相機又扭頭看了看我,我微微點了點頭,錢所長對著他帶來的警察一擺腦袋,其中一個便一步上前將照相機搶下來:「交給我們吧」

正說話間門口又鬧烘烘的來了一伙人,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大胖和來飛這倆冤家帶著幾個手下來了。一見錢所長也在大胖便迎了上去:「呦,連派出所的警官都來啦,辛苦辛苦啊」打了個哈哈之

後大胖走到我面前:「怎么回事兒我接到小楊電話就過來了就是他們幾個」我點點頭,大胖一斜眼看向幾個勒索我的小子:「你們是哪兒的居然跑我們太陽會地盤上來玩仙人跳,是不是不想

混下去了」

顯然這兩個黑幫要角比起錢所長來更讓幾個小子害怕:「大飛哥我們我們是」

「不管你是誰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大胖指了指我:「這是我們小侄兒嘿,你們膽子可真不小啊嘿嘿嘿」大胖陰森的笑了幾聲:「去吧,跟警官去,出來的時候別忘了洗干凈脖子

嘿嘿嘿」

幾個小子險些癱了下去:「胖哥」

「好啦,走吧」錢所長帶著兩個警察用手銬把幾個人銬在一起,然後走到我面前暗暗將一卷底片塞到我手里:「需要你的時候我們會通知的,希望到時候你會配合我們的取證。」

「謝謝,謝謝警官為市民主持正義」我裝模作樣的和錢所長握了握手,心里不由得感嘆金叔真是未卜先知啊,早就給我布置好了。

錢所長曖昧的對我眯了眯眼睛,然後清清嗓子轉過身:「走吧」

新蕊出房間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可憐的樣子令我有些心軟,但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值得原諒,新蕊,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走啊小飄」大胖摟住我的肩膀:「我給你找幾個小妞壓壓驚。」見我還在盯著新蕊看,大胖捅了我一拳:「還心神不定的那放心,肯定不給你找這樣的」

「哦」我回過神來:「哦,那就好那就好走吧。」

第七十三章小麗的眼淚

大胖看了看我:「到百花居去吧。」

「百花居」

「對,就是那里。」大胖站了起來:「飯也到那里吃吧。」

大胖他們都有車。但大胖卻擠到我的蘭博基尼上,車開了老遠大胖才和我開口說第一句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頭靠到座椅上嘆了口氣:「你不是知道了」

「也就知道個大概聽說那叫新蕊的女的是你的初戀情人她和你吃飯期間沒有什么暗示嗎」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暗示沒有,眼淚倒是不少算了,別提她了。」

大胖搖了搖頭:「這種女人操那幾個小子已經被扔到看守所去了,要不要我找幾個弟兄進去廢了他們」

「不用了」我搖了搖頭:「算了吧。」

百花居里一如既往,只是不見了小麗在那些姑娘中間。問過了那些姑娘之後才知道小麗昨天開始就沒來了。我站在門口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里卻告訴我對方沒有開機,小麗跑哪兒去了

我沒來由的有些煩躁起來,大胖大概是看出來了我熟悉的姑娘不在,指著那群姑娘對我說:「那邊姑娘那么多呢,再找一個不就得了」說著他拉我走到姑娘們前面:「來,挑個風華絕代的」

我抬頭在姑娘們臉上掃了一遍,然後指著後排一個長相與新蕊頗有幾分相似的女孩狠狠的說:「就是她了」

大胖看了看那個姑娘,又挑著眉毛看了看我然後湊到我耳朵邊上小聲說:「晚上別太狠了,別忘了我們出來混的也是憐香惜玉的。」

進到包房剛剛坐定我就把陪我的姑娘一把摟到懷里在她白嫩的脖頸上狠狠的吮咬起來,同時粗暴的撕開她身上旗袍開襟,把她的ru房從胸罩中撥出來狠狠的搓捏不止,姑娘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大胖幾個人平靜的看著我在那姑娘身上施暴,陪他們的幾個姑娘卻驚叫起來。大胖伸手拉住我在懷里眼淚汪汪卻不敢掙扎的姑娘的手:「妹子,多擔待一點,我兄弟今天心情不好。」我看到他在說

話的同時將一卷現鈔暗暗的塞到姑娘手中。

一時間我有些發熱的頭腦冷靜了下來,我長吐口氣松開懷里的姑娘,然後閉目靠在沙發上。不一會,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投到我的懷中:「弟弟,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啊,來,喝點酒吧」

我睜眼看了看她,然後接過她手中的啤酒:「剛才沒弄痛你吧對不起啊,確實心情不太好。」

「沒關系的。」她抱住我的胳膊嫣然一笑:「剛才還真嚇了我一跳呢,總聽小麗說你怎么好怎么好,沒想到弟弟原來也有這么粗暴的時候啊」說著她把紅彤彤的小嘴貼到我耳朵邊上膩聲說:「

小麗不在,今天我就替她好好侍候弟弟弟弟,你還沒問我的名字呢。」

我喝了口酒:「姐姐芳名」

她咬唇一笑:「蓉蓉。」

「噢是不是姓黃啊」

她嬌笑著打了我一下:「才不是呢我不是那個蓉,是絨毛那個絨啊。」

「呵呵,那你下面是不是絨毛很多啊不然怎么叫絨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