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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少緊追慢趕,終於找到陸戰北時,卻發現他家醫院的專家正縮成一團躲在桌子底下,而捏著一張病歷的陸戰北正一臉的生不如死……
這畫面,若換了平時他必會大笑三聲。
但這時候他卻沒心情再笑了,關切地走近,用力拍了拍好友的肩:「怎么了這是?」
「阿琛啊!我好像做錯事了……」
聞聲,容晉琛斜瞥了他一眼:「晚了。」
畢竟是好兄弟,容二少自然比任何人都懂陸戰北的潛台詞,所以這時候也沒對他怎么客氣,還是那么毒舌:「睡都睡了還想不認帳啊?是男人么你?」
「我以為她不是第一次,我以為……」
早該想到的,因為那一次她還嬌嬌軟軟地問過自己是不是會疼?那時候他的反應是直接推開了她……
如今,他是關心則亂,才會著了夜白那小子的道。
想到這里,陸戰北臉的上灰敗之氣更甚更濃,擔著病歷的手也止不住地顫了一下:「我是氣糊塗了才會這樣,我……不是人。」
聽到這里,容二少撫額:「我說,這種事情你都搞不清楚?你特么是個死人啊?做的時候沒感覺的么?」
陸戰北:「……」
他喝了太多的酒,到現在腦子都還是昏昏沉沉的,更不要說之前的感覺有多遲鈍了。
蠻干的時候,仿佛也是遇到了一點阻礙,但暴怒之下的他又哪還有理智可言?
所以他就……
「那你送她來這里之前就沒瞅一眼床單上的血?」
陸戰北:「……」
那時候夜太暗,他又太急,哪里會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