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喜!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她第一個男人,畢竟,白岑琳不小了,還曾在國外留過學,所以陸夜白從來沒想過她還會保守最初的清純。
可是,可是,可是……
欣喜若狂,他忍不住低頭又吻住了她因疼痛而冰涼的嘴,一邊吻,一邊溫柔發安撫著她:「乖,一會就不疼了,一會就會舒服了……嗯……」
他的溫柔成功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她微擰的眉頭,終於慢慢松了開來。
然後她想,他說的對,真的……沒那么疼了!
感覺到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柔軟,陸夜白知道這個女人已徹底准備好了要迎接自己,他按捺不住的狂龍終於張牙舞爪。
陸夜白正當年輕,做這種事的時候難免又重又狠。
雖顧忌著她是初次已盡可能地溫柔,但,這種事情一旦到了這種程度,誰還能控制得好心里的欲?
於是,他悶哼著用力地喘……
起初,白岑琳一直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後來,他太凶猛了,她受之不住尖叫起來。
幾乎在同時,他的唇又落下來,堵了她尖利的叫聲,可他身卻還在可怕地律動。
作那種最緊密無間的方式,不停地,狠狠地,瘋狂地……
到最後,白岑琳幾乎被他撞到魂飛魄散,嬌唇間不停地發出類於呻-吟的輕喘聲……
那聲音,越發地刺激了陸夜白……
他的戰斗力竟不但沒有下降,還配合著她的哼哼唧唧越來越狂,越來越猛……
那一天,在最不合適的地點,他們做了最不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