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並不美好,很苦,很澀。
她的眼淚混雜在彼此的唇舌之間,邵欽想分擔一點她的疼痛,可是她不給,她總是把他推得遠遠的。
兩年前她用愛的名義離開他,那她倒是幸福起來給他看啊?
可是她把自己逼得更慘,邵欽看到那些病例的時候,恨不得馬上飛到美國去把人搶回來。可是他去不了,他也不能去。
簡桑榆一天不正視他們之間真正的問題,他做再多也無濟於事。
邵欽扯去她身上所有濕透的布料,將她剝的干干凈凈貼在自己胸前,捧著她素凈的臉盤吮去她臉上冰涼的淚水,一聲聲哄著:「老婆,我想你。」
簡桑榆因為他忽然放軟的姿態更加難過,淚水流的更凶。
邵欽溫柔的吻過她的眉眼,含住她的下唇一下下啃咬、吸咗:「別哭了。」
簡桑榆鼻尖微紅,手緊緊握成拳抵在他胸口,抽噎著還在抗拒:「邵欽——」
對邵欽的拒絕幾乎已經是這幾年的心理暗示,無論他做什么,她都本能的說「不」,她甚至不知道這么做有何意義,只知道她要拒絕這個男人,遠離他、恨他、憎惡他——這才是簡桑榆該做的事情。
邵欽的大手撫-慰著她盈盈的腰肢,壓抑了兩年的思念無法再偽裝下去,這是他思念了兩年的女人,這是他不小心遺落在外的心頭珍寶。
簡桑榆被他順勢抱著倒回床上,濡濕的發尾黏在了白皙的頰邊,漆黑的眸光被水光渲染的越發誘人。
簡桑榆緊閉著眼,眉毛死死擰在一起,睫毛不斷顫栗著,全身綳得如一根即將斷裂的古弦,隨時都有毀滅的跡象。
簡桑榆本就無力的軀體更似被抽干了一般,喉嚨發緊,連大腦都暈眩一片,身體好像失重一樣,閉上眼不斷朝著黑洞洞的無底深處墜落而去。
她咬的快要滲血的嘴唇顫抖著吐出一句話,邵欽告訴自己不要去聽,卻偏偏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邵欽,我不會原諒你的。」
「簡桑榆,你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什么嗎?」
簡桑榆緊閉著眼不願睜開來看他。
邵欽也不勉強,低頭在她耳邊低吟著揭穿她:「口是心非。」
簡桑榆驚愕的睜眼,邵欽迎接到她驚恐的視線,沉聲安撫:「我只想看看你,我想你,每一處都想。」
他不給她緩沖的機會,低頭再次堵住她的嘴唇,不讓她說出任何絕情的話,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以下為小劇場:
小劇場
麥芽小盆友在國外見過很多小美女,藍眼睛的、綠眼睛的,金色卷發、褐色長發,每一個都好像芭比娃娃一樣又機靈又可愛,可是他都不喜歡。
為什么?
因為那些小姑娘一個長得比一個還要高,而且每個都比他高!
麥芽小盆友覺得這嚴重傷害了他作為男孩子的自尊心。
所以在糾結了730個日夜之後,麥芽小盆友跟著麻麻回國,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恩恩美眉,恩恩多可愛啊,恩恩比他矮,恩恩皮膚也白,恩恩眼睛黑黝黝的還會發亮,怎么看都比國外那些小女生好看吶。
麥芽小盆友回國的當天晚上,就用老爸的手機給恩恩美眉打電話了。
恩恩:喂?
麥芽(清了清嗓子):我。
恩恩:……誰?
麥芽:是我!
恩恩:誰啊?
麥芽:就是我!你竟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粗來!我還帶你去看過小丑魚呢!!
恩恩:啊!
恩恩:……有事?
麥芽:你周末有空嗎?來我家玩唄,我媽做了好吃的蛋糕。
恩恩:什么口味的啊?
麥芽:你喜歡吃的抹茶味兒。
恩恩:好。
麥芽:那說定了!
恩恩:嗯。
掛了電話麥芽高興的在沙發里滾了好幾圈,恩恩多好啊,聲音也好聽,聽著就心里甜滋滋的,最喜歡恩恩了!
電話又響了,麥芽一看正是他喜歡的恩恩美眉,無限欣喜的接了起來。
恩恩忸怩的問:請問,你是誰啊……?
麥芽:…………
恩恩:你家又在哪啊?
麥芽咆哮:不知道我是誰你就答應來我家!你到底和幾個人看過小丑魚啊啊啊!!
麥芽小盆友的自尊再次受到傷害,於是他滴粑粑就好心安慰他:「兒子乖,爸爸明天就讓喬毅叔叔把恩恩帶來咱們家,好不好?」
麥芽小盆友憂桑的搖頭:「不要了。」
粑粑心疼的把兒子抱到腿上:「兒子,你要向爸爸學習,媽媽不理爸爸,爸爸還是要勇敢的追上去啊。」
麥芽懵懂的看了粑粑一眼,最後更加憂桑:「那就更不要了,我才不要像狗狗一樣被恩恩甩掉。」
邵欽:「……」
這個狗狗……是在說他?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忘記說了,謝謝彼岸星夜的雷,是你吧?tt,jj把昵稱抽掉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