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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上的最後,沈建南說了一番話。
一番讓所有學生都難以置信的話。
蘇聯一定會解體,而且一定是在今年。
理由是蘇聯在金融系統正在瓦解,蘇聯的銀行業正在被歐美銀行業侵蝕、蘇聯五十年積累的家底被高福利透支、蘇聯的輕工業和農業太過落後.......
很多理由。
這貨認為,蘇聯的金融系統出了問題,所以他們的本幣盧布一定會遭到全面狙擊,如果盧布被瓦解,蘇聯的經濟體系就會全面崩潰。
而經濟的崩潰必然伴隨著政治上的嚴重混亂,所以蘇聯一定會解體。
但很多人都覺得,雖然這些理由很足,但都不足以支持蘇聯會垮台這個判斷分析。
槍桿子里出政權。
蘇聯擁有最強悍的軍隊,不管是武器還是兵力蘇中央都都足以鎮壓各國。無論金融這種手段有多么的恐怖,但在粉碎一切的武力下根本不可能讓蘇聯解體。
可偏偏,沈建南的分析是蘇聯一定會玩完。
打鬧聲、歡笑聲、叫喊聲、沸騰聲。
有年輕情侶相伴走過,有好友攜手一起奔過、有深遠而青澀的吉他聲、也有認真朗讀書本的書呆子。
洋溢著青春的大學校園無處不在彰顯著生之活力,就連看似干枯的梧桐樹也在這種活力中發起了嫩芽,點點綠意下春的氣息和生機隱隱可見。
一段不算僻靜的小道上,盧新月的眼里全是戒備、好奇之色。
自從下了課,沈建南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斷過,那種笑容時而淫盪、時而邪惡、時而真誠、時而玩味。
很迷一種笑容,迷的盧新月感覺就像是一個大白痴、迷的她感覺到有一種陰謀的味道。
女人這種生物有了好奇總是難以克制的,這種好奇心可以超越一只貓,在好奇心的驅動下,盧新月很八卦的問道。
「笑什么呢?」
笑什么?
沈建南笑著說:「如果今年蘇聯解體了,我該不該笑?」
這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
盧新月很認真的想了想也沒想到這有什么好笑的。
從民族角度上考慮,確實該笑,可是這跟晚上做春夢笑醒有什么區別。
呸呸呸!
發現自己思想有點不正經,盧新月臉上微微紅了下。
所以沈建南有些不懂了。
蘇聯解體這種事情跟臉紅好象怎么都沒關系吧。
「你發燒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這家伙狗眼怎么這么尖?
還不是被你害的。
狠狠在心里罵了一句,盧新月眼都不帶眨的說道。
「剛打春,所以感冒了。不要緊。」
打春、感冒。
沈建南一臉懵逼。
他呆呆看著盧新月似乎是在想打春為什么就會感冒。
四目相對,一人錯開,盧新月連忙岔開話題道。
「你就這么確定蘇聯會垮?」
「你不信?」
「以目前蘇軍的兵力,不管是立陶宛還是烏克蘭絕無可能真正獨立出去的,蘇中央的鐵血你不可能不了解,肯定會大規模鎮壓.」
「那又怎么樣?」
「你難道沒沒聽過槍桿子里出政權。」
沈建南停步,他轉頭望著盧新月很奸詐的笑著說。
「我們打個賭怎么樣?如果蘇聯在今年解體,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如果沒有解體呢?你答應我一百個條件?」
「......」
盧新月的無恥程度再次刷新了沈建南的認識,他幽幽道。
「新月,你知道么,以前我覺得我才是這個時代最無恥的那個人。」
盧新月就像是沒有聽懂沈建南的話,她微眯著眼問道。
「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