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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是真氣壞了。
明明在外頭跟洋妞勾三搭四樂不思蜀,居然天花亂墜說是自己被qj,還搞的一臉不情願似乎多痛苦一樣;那悲壯氣息和屈辱的樣子,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就是不要臉,也得有個底線吧。
家丑不可外揚。
現在,外人再次離開。
宋君眸光如劍,直刺沈建南,赤裸裸的暴戾氣息令人膽戰心驚。
沈建南也慫,打又不能打,而且還打不過,唐敦厚剛掉頭走人,他就趕緊起身拉開距離擺出了休戰的架勢。
「爸。你先別激動,我真的也是被逼的。」
被逼?
這世上從來只有男人逼女人,哪里有女人逼男人。
你要是不想,誰能逼你。
宋君的火氣蹭蹭就冒起來了。
「逼你?怎么沒人來逼我?沈建南,你知不知道,我想揍你很久了。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揍你,我最討厭你這種小白臉了。」
岳丈大人,你以前是不是有一個跟我一樣帥的情敵啊。
沈建南心里逼逼了一句,干笑著,一看宋君不動聲色切過來的步子,趕緊繞道了茶幾對面。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像您說的,論無恥,我這小身板哪里能比的上毛子,如果不跟毛子深入合作,用屁股都想得到,到時候好處肯定全是他們的,屎盆子百分百扣我頭上,搞不好,順帶還把我丟出去消除芬蘭人的怒火,順便再撈上一趣÷閣。」
宋君被氣樂了。
看著那張帥氣的臉,怒火蹭蹭直竄。
「深入合作?怎么個深入合作?沈建南,你是不是當我宋家無人好欺負啊,今天我不活活打死你,以後我就跟你姓。」
我曹。
這老宋發起來火來怎么這么恐怖。
沈建南慌的一趣÷閣。幾乎都快哭了,發起火的宋君,哪里還有半點風度翩翩,瞪著眼,噴著火,儒雅的臉上全是肆無忌憚的暴虐之氣,真的是非常恐怖,明顯是真被氣炸了,
不然,以他的性格,哪會說出跟別人姓這種話。
咻——
宋君一個貓步跳到了茶幾上,順手將身上的西裝一扔,擺出了一個進攻的架勢。長拳前傾,腰部微躬,右腿側重,左膝著力,猶如一只要進攻的猛虎。
洪拳起手式,一個虎撲能有兩米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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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玩真的。
沈建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心里也不是沒點逼數,別看平時和唐敦厚對練能練十幾分鍾,但真要打,估計連三十秒都堅持不住,就宋君這種紅棍出身的家伙,一套洪拳下來,得把他活活打成豬頭。
「爸。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有沒有體諒我的苦衷和難處。男兒當自強,我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如果有的選,怎么可能跟女人折腰卑躬屈膝,你知道我心里的屈辱和痛苦和血淚么?」
沈建南歇斯底里咆哮起來。
英俊的臉上有些扭曲,一雙虎目,幾乎滴血淚水。
宋君一怔,身上的氣勢不由弱了幾分。
「......」
「您應該知道,我的出身不好,所以心里一直很自卑,很敏感,受不了別人的有色眼光,希望靠自己的能力成長。就算是朋友想幫我,我也覺得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
「就連丹丹借我那一萬塊錢,如果不是她以死相逼,我都絕對不會收。」
「......」
「可是我有的選么?就像是說的,芬蘭是一個國家,它還有四個同盟國。我做空芬蘭,如果沒有人支持.....。」
「......」
「死,我不怕。從來都不怕。可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東歐變局讓全世界格局發生了變化......。」
「我不是為了我自己。」
「在美國,我被人搶劫過很多次,幾次被人拿槍指著腦袋。為什么?」
「在列寧格勒,我還是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一再欺辱。為什么?」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