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王宮之中,項王的寢宮內。
項塵去皇都之前,自然要來給自己父母道個別。
項塵,項王對席而坐,蘇清也是坐在項王邊上,檀木香桌上有幾碟酒菜,紅燒肉,花生米,醬牛肉,涼拌黃瓜,還有一壺美酒。
「決定好了?真要去皇都插這一局渾水?」
項王給項塵倒上一杯酒。
項塵點頭,敬自己父親一杯,隨後一飲而盡,放杯在一旁說道:「陳峰兄長對我幫助良多,當初我在商王室打壓下能得與周旋和生存都是多虧了他的幫助,如今他身陷囹圄已經兩年之久,於情於義,我都要把他救出來,幫助他奪回侯位。」
「可是塵兒,你一個人去又能改變得了什么呢?這背後可是牽扯了整個天下的皇權爭奪。」蘇清擔憂,不願意自己兒子去趟這個渾水。
項塵苦笑道:「娘,男兒生於天地間,有所為有所不為,恩情難負啊,不救出陳峰兄長,我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項王道:「既然你決定了,為父支持你,你說得對,恩情難負,有些事情就不能去計較利益前途,唯心而從。」
「多謝父親。」項塵起身一禮,隨後又坐下。
「唉,你們父子啊……」蘇清長嘆一聲,也不多勸了。
「娘,放心吧,兒子如今有的是手段,定然無恙的。」項塵笑道。
「不經歷風雨的雄鷹,永遠無法搏擊更高的長空,去吧,去皇都,去天外天,去這個世界所有的大武台上好好闖一闖,我和你娘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哈哈,有父親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哈哈哈哈,來,今晚你我父子二人喝個痛快,當是為你踐行。」
當晚,項塵和自己父親喝了許多,也聊了許多,這才從父親的寢宮離開。
「塵兒陷入這樣的權利漩渦中,我心中是真放不下。」蘇清靠在項王肩膀上,依舊有幾分憂愁。
「嗨,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擔心這么多也沒用,塵兒注定不會庸碌,讓他去闖吧,說不定以後我們父子聯手推了這大夏,讓你做母儀天下的太上皇後呢。」項王笑著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
蘇清冷哼:「我才不稀罕什么太上皇後,你們父子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項王望著項塵離開的身影,道:「不過這小子總是這樣亂闖,你心里多少有些不踏實也是難免,要不,我們再生一個?」
蘇清臉色一紅,害羞道:「說什么呢,塵兒就住我們隔壁寢宮,他感知力這么好聽見怎么辦。」
項王哈哈一笑,起身道:「這個好辦,我去打暈他。」
蘇清:「……」
項塵剛進自己房間,項王後腳就跟來了。
「爹,還有什么事嗎?」項塵疑惑問。
「塵兒,為父給你看個寶貝。」
項王掏出一塊金光燦燦的……大板磚!
「塵兒,這寶貝你認識嗎?」項王笑問。
「這不是方老的鎮山印嗎?」項塵認出來了。
「對了,你看房間里是什么?」
項塵聞言扭頭望去。
啥也沒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