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敢咬他?
「蠢女人!松……」
「就不!我就不松口!咬死你!我咬死你!」
因為從小孤零零,沒人為她撐腰的關系,顧一凝其實極能忍,可就是這樣一個臭男人,卻接二連三的引爆了她的小宇宙,讓她熊熊燃燒了起來!
張口咬住即墨修的耳垂,她就再也不肯撒嘴了,用蠻力或啃或咬的,嘴里還烏拉烏拉的哼唧個不停,簡直就是只小狗!
「你發什么瘋?撒嘴,快撒……嘿!顧一……哦!」
額際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動,一股火直往下去,即墨修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竟然這樣就被勾起谷欠了?
這感覺太不妙了,即墨修可從來不知道,原來他是這么的不禁撩!
「我艹!」
「你還敢罵臟話?變態流氓不要臉一個!我咬!我要把你耳朵咬掉!看你還敢不……」
「閉嘴!」
還敢訓他?
「真是反了天了!」
看他怎么教訓這只野貓!
低咒了聲,峰眉緊蹙而起,由著她咬,即墨修一個展臂,猛地將顧一凝甩到了肩上。
「呀!」
猛然被扛起,顧一凝驚愕不已……
「你、即墨修你、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
「干、你!」
冷冷一笑,即墨修勾著唇角邪佞一語,他發誓,他完全是由著心去說的,卻在甩出這兩個字之後,猛然愣住。
這場景……
太熟悉了,熟悉到,好似曾經親身經歷過。
不,不是好似,是真的吧?
那天他雖然神志不清,可腦海之中好歹還是有些記憶的,所以,是真的吧。
這個女人,這股香味,這種觸感,這種烈火灼燒的感覺,這種情澎湃的沖動,都是真的,多嗎?
其實,莫說即墨修,就連顧一凝,也是怔愣,她也覺得這一切太熟悉了,簡直就是她夢中情境的現實重現。
只可惜,那夢,是噩夢。
不知道為什么,心,莫名的抽了一下,好像,有點疼呢。
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顧一凝有了短暫的安靜,而他,就更是了,原本就不是個多愛說話的人,現在又沉陷在對往事的追憶當中,自是沉默不語。
安靜下來的空間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傳盪之間相互交錯著,夾雜著那乍起乍落的海風聲一起,在彼此的耳中,起起伏伏,跌跌盪盪。
一路,直抵終點。
直到男人將門踹開,那砰的一聲撞進耳中,顧一凝才回了神,抬起頭,她將四周迅速掃了遍,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帶入狼窩了?
「即墨修!這是什么地方?你帶我來這里干……做、做什么?」
是豪華游輪中專為尊貴客人准備的套房,原本是打算送給墨陽那小子破,處的,結果,倒成了他自己的了。
勾了勾唇角,眼底晃過一絲芒,即墨修一臉的慧深莫測。
「我說過了,干,你啊。」輕輕巧巧一句話,似乎還帶著點笑意,他說的倒是輕松,卻瞬間就又讓顧一凝的臉蛋變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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