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卷毛認真又嘴甜的哄著媽媽。

讓姜九昔開心：「我的胖崽崽真乖呀。」

慕母笑起來，抱著慕少恆：「那是因為放學時，給每個小朋友都發了一份精美小禮盒裝的小點心。崽崽半路就忍不住吃光了，而恆恆堅持帶回來給媽媽吃。」

慕少恆被外婆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小臉埋在慕母的懷里。

小點心還放在冰箱里，奶奶說要等吃完晚飯再吃。

姜九昔伸手去摸了摸慕少恆的小腦袋：「我們恆恆也很乖，媽媽有世界上最乖的兩個寶貝兒。」

慕少恆更不好意思了，笑的一臉羞澀。

小卷毛索性直接拿著橘子往媽媽嘴邊遞：「媽媽，媽媽吃橘子呀。」

姜九昔邊吃著橘子，邊笑著，兩個小寶貝都很好。

只是一個愛表現，引起注意。恆恆就比較喜歡默默做，從來不說。

……

元旦，慕家過的很熱鬧，慕家三兄弟也都在家，還有慕家其他親友來訪。

而霍家就十分冷清。

元旦這天，霍煜森倒是帶著啾啾去了老宅看了霍震山。

霍致欽和陳文熙帶著女兒也在。

霍煜森全程冷著臉沒有搭理陳文熙，連一聲媽都沒喊。

讓陳文熙心里發冷，趁著霍致欽和霍震山聊天時，小聲問霍煜森：「你是打算連我這個媽也不認了嗎？」

霍煜森抱著啾啾，很冷淡的看著陳文熙：「你是我的母親，生了我，我不能不認，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跟你相處。我也想不通你是怎么狠心對自己親孫女下手。」

陳文熙哽了一下，看了眼他懷里瘦巴巴的啾啾，咬著牙：「我是為了你好，將來有一天你就懂了。」

霍煜森冷笑：「我還真是無法接受這種好，從小到大，你總是說為我好，讓我學我不喜歡的東西，現在有孩子了，你還是為我好，要扔掉我的孩子。媽，我覺得我太累了。我的人生都要聽你的，你才能滿意。現在我不想聽了，以後你也不用管我。」

陳文熙生氣，卻有火發不出來：「好好好，我不管你！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霍煜森沒再說話，抱起啾啾起身去跟霍震山打招呼，打算離開。

這個家，一點兒家的味道沒有，讓他盡了也應盡的禮數後，一分鍾都不想多待。

霍震山倒是難得沒說什么難聽的話，擺了擺手，讓霍煜森抱著孩子離開。

他不想看見那個病懨懨的孩子，晦氣！

霍煜森抱著啾啾上車，給啾啾系好安全帶，又給她身上蓋了個小被子。

車子緩緩駛出霍家老宅，一直沉默的啾啾突然開口：「爸爸，我以後可以不來這里嗎？」

霍煜森好奇：「啾啾為什么不想來?」

「他們都不喜歡我呀，我也不喜歡他們，既然都不喜歡為什么就不要見面。」啾啾說著，努力想著師太曾經說過的一句佛經。

什么不喜不見？

哎呀，她竟然忘記了。

霍煜森無奈的笑：「可是他們是長輩，就算我們不喜歡，過年過節也要拜訪他們，這是禮數。」

啾啾不太懂：「他們看見我不喜歡，那我不來，他們應該開心呀。」

霍煜森沒再說話，不知道該怎么跟啾啾解釋這些。

元旦的街頭，在商家的渲染下，氛圍格外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