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小太監不會是在……(1 / 2)

琢磨了半晌,池晏心思不知飄到何處去了,打定了主意要幫自家小太監配個對兒,這才將將合著衣睡了去,不過眉頭緊蹙著,也不知做了什么噩夢,唇兒也抿得緊緊的,忽而手指輕顫了幾下,埋在枕間的唇瓣兒發出一嚶嚀聲,只他額間皆被細汗打濕了,被錦被裹得嚴嚴實實,身子扭動掙扎間也未能逃出去,徒勞無功,耳垂兒倒是肉眼可見的染上了粉意,是睡得並不安穩。

也是,夢里被人兒抵弄在柱上,百般廝磨,又掙脫不開,比按在砧板上的魚兒還要難受,只,這次不僅僅停留在唇角,是結結實實吻上來的,唇瓣軟得不可思議,是也,池晏磨了磨腿兒,唇瓣兒微張,倒有幾分迎合之意,真真兒是瘋了……

「嘶……」

偷香成了自己還蝕把米,裘依小心翼翼將外袍脫下來,再解開里衣,軟肉被白布條遮得嚴嚴實實,也不知纏了幾圈兒,都留下紅印子了,光這些都是謊稱受了傷跟王二狗討來的,這小子在宮里算是個混得不錯的,多多少少都能沾點關系。

今個一切都很順利,嘗得了殿下的滋味兒,算漏的便是,這殿下的力道實在是大,又逢裘依乳兒脹的時候,這一推揉上來,可便如石頭撞雞蛋,疼得很,鏡中人兒墨發散落下來,偶有幾縷調皮的自肩頭滑落,絲絲癢癢的。

衣衫半解,露出大半春光來,指腹壓到那勒出的紅痕上,裘依還疼得嘶了聲,眼瞧著這日頭越發熱了,太監服也是個熱的,再纏些白布條,不出半日便被可出一身汗來,只以手指輕掂著這顫了幾顫的乳兒,對鏡瞧了半晌,她卻是不知此景是如何的誘人,看來乳兒生得大些也有不妥之處。

裘依壓低了聲音嘆了聲,手指撥弄間,指身劃過已然硬起來的乳尖兒,還讓她低吟了聲,也幸是這兒沒有旁人,若是有,那可得花不少心思來掩遮掩了。

花樓里的女子,乳兒越大越受捧,換句話說,便是這乳兒越大,男人越喜歡,打小她便知曉這個歪理了,只這兩團兒乳兒脹得不是時候,此般一纏弄,倒是勒得緊了些,光這幾日,便費了不少布條。

想來這入宮做太監,真真兒是個不容易的活計,不說要割掉下面那玩意兒,還需得穿厚重的太監服,裘依又復而嘆了聲,手指挪了開,正欲將里衣系好了,再去做些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