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鴆止渴(1 / 2)

只悄悄的,將手探入早在搓揉間凌亂的衣袍,揉捏上那漲到不行的乳兒,唇瓣兒輕咬,眸子也染上了朦朧色,太監帽早已在糾纏間被挑落了,而她墨發繾眷,栽在領間,隨著自己的動作,一顫一顫的,像是消受了一回兒好滋味似的。

不,不夠,只輕撫弄幾下,便如同飲鴆止渴,治標不治本。

心已生了癢意,如何能避得了?

況指腹間縱使擦凈了,也留著男人抒發出來的氣味,是一股子曖昧意。

敞開的衣領,被柔白的指腹揉捏上來,卻已是胡亂糊弄了,腿兒早是軟了去,被抵弄在椅上,腿兒夾緊了,下意識磨蹭著,她這是怎么了?

裘依說不上來,在花樓見過豬跑早有百次了,活春宮更是聽了多次,可,沒有一次,像這般,讓她唇瓣咬緊了也壓不住這心頭的燥意。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去撩撥那小殿下做甚么?

裘依輕噓了聲,夾著腿兒,手指復而落到了腿心兒,以圖紓解些,此經方能緩了躁火去。

花穴在夾弄間,顫顫微微吐落出春水來,褻褲都濕了幾許,也幸是未透到宮袍去,不若連這椅子都要遭了殃。

那敞開的屋門兒,若是有人經過不用上心,只這么一瞧,便可倒吸一口氣來,瞧這軟在椅上,衣衫大開,臉艷若桃花的人兒,可不是勾著人來操弄?

而倉皇逃了去的池晏,心仍是靜不下來的,擊鼓越來越快,鼓聲越來越響,褻褲是不能穿了的,只棄到廢衣簍子里。

這些衣裳,不也是那小太監洗的?

池晏一驚,唇瓣緊抿著,跟藏什么東西似的,一把撈起那方拋了的褻褲,胡亂卷了幾卷,塞到旁兒的竹筒子里,這是慣乘廢紙用的,一向收拾好燒了去,剛好一道兒填了火。

這般收拾好了,池晏才定了定神兒,只時不時去瞧一眼那立著的竹筒子,應該……應該瞧不出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