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弄壞了,就沒得玩了(1 / 2)

腿兒被迫屈起來,脆弱而又敏感的部位高高揚起,像是主動將腦袋送到人手心兒里把玩。

「嗚……」

僅是手指握住輕輕擼動幾下,便讓池晏難過得蹬了蹬腿兒,臀瓣不安分的挪蹭,似要將這墊在身下的床褥蹭出花兒來。

「殿下,握好了,不要松。」

裘依執著這人兒的手指,一同落在他胯下那處,只為了方便行事,還用一軟枕墊在了池晏腰腹處。

「嗯~本……本宮……」

軟熱的手指纏弄上來,逼著他落指於胯下這燙手的物什上,手腕兒被壓弄著,隨著這跪坐於自己身前的人兒的動作而被迫擼動自己硬到不行的陽具,一下,兩下,呵,這感覺,這感覺同他自己來是不同的。

想來陽具生得大些也是個不容易的活計,這池晏手指不知哆嗦了幾下,才將將握住了,笨拙的撫弄,甚至還以指尖刮弄敏感的那處,疼得眼眶都紅了,淚在打著轉兒,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被吻得有些破了皮的唇瓣輕咬著,只怯怯被裘依壓著手腕一下下擼動著,自瀆。

「殿下,怎又要哭了?哭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裘依唇角的笑未減,反而是更甚了,壓著他手腕的手指未松,只傾身壓了上去,湊在他耳側低喃,如同夏夜靜謐之時的私語,每一個字,都像是落在池晏心坎兒上。

「嗚……」當著人兒的面自瀆,池晏羞恥極了,唇瓣兒咬了幾咬,壓不住呻吟聲來,頗為無助,只被那軟軟的手指操縱著一下下套弄開來,如玉似的小臉兒便如染了一層嬌羞色般,紅得徹底。

「殿下,下手可要輕些,不若弄壞了,就沒得玩了。」

「嗯~」

如此被湊在耳側低喃,池晏忍不住蹙眉,偏過頭來,卻將熟透了的耳垂送到人的嘴邊兒。

此一遭兒被含弄,直教池晏縮了下脖頸,身子抖得不行,耳垂被舌尖幾經吸吮撩撥,敏感極了,只扁平的乳房也顫顫巍巍挺立起一紅櫻來,一摸,還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