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玩夠了?(微h)1450+(1 / 2)

身子軟到不行,也便是就著這姿勢被裘依壓到床榻間,墊在腰間的軟枕令池晏腰腹高高挺起,倒是將那已然疲軟了的陽具往裘依腿心兒處送。

褻褲……褻褲是濕的…

池晏手指縮了下,胯下敏感而又脆弱的陽具現下正抵弄在裘依敞開的腿間,隔著薄薄的褻褲,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這物,是濕的,遇上陽具,便如在這火熱物什上罩上一層濕布,以圖滅了火。

「嗯~別……別動……」

只這般小心翼翼的抬臀頂弄了下,便得了壓在自己身上人的一聲呻吟,而那軟濕之處,勾人兒得很,池晏手指扣上裘依肩頭,湊上來吻那微張的唇,生澀而不自知,毫無章法的頂弄,插送,這滋味兒可比用手自瀆要好得多。

「哈~別……殿下……」

花穴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汁水橫流,將那褻褲濕了個徹底,腿心兒處絲絲癢癢的,恨不得讓什么東西插進來才好,可,池晏的陽具,歪打正著,隔著褻褲此般輕輕頂弄著,原疲軟的陽具現下正有蘇醒的趨勢,此遭兒頂進來,便如用烙鐵在腿心兒處壓弄一下,隨著升騰出的水霧,更激得那被褻褲磨得泛紅的花穴擠出更多汁水來。

「又……又起來了……小裘子……幫幫本宮。」

陽具漲到不行,只一味去頂弄,卻覺這人兒腿心兒愈發濕了,池晏伸出舌尖來,去舔弄那柔軟的唇瓣兒,像是渴望被救贖的囚犯,虔誠而又帶著希冀。

「嗯~」

熟料裘依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這人兒滾燙的陽具落在腿心兒處,直教她腿兒都打著顫兒,褻褲被撞得一下下磨著花穴,甚至,還教她生出幾分下一秒這陽具就要操弄進來的錯覺,且唇瓣處這人兒舌尖不斷作亂,便是將她一同拽入浴火中。

天氣熱,裘依這胸前的白布少裹了一層,只因勒得緊了些,乳粒凸起來,一下下被那白布條蹭弄著,便如被男人指腹撫弄一般,腰一軟,便是敞著腿兒坐下來,陽具再這般一頂,連同褻褲一同磨到花穴更深處去,直將這水兒的源頭給堵住了。

初嘗情欲的池晏茫然又被動的接受從頂弄處帶來的一波波快感,控制不住的想要嘗試更多,指腹便也學著裘依教他的一般,揉捏上去,耳根子紅透了,多少有些局促不安,被壓在床褥間的身子一顫一顫的,連呻吟聲都染了哭腔,愉悅到了極致,卻難以解脫的糾結感。

陽具頂弄在雙腿間,磨著腿心,每撞一次,都有著這陽具要操進來的錯覺。

偏是這纏著抬臉吻上來的唇瓣兒,讓人心生不了拒絕意,纏人得很。

池晏被磨得臉上落了紅暈,埋在裘依頸間,身子隨著自己的頂弄一顫一顫的,還夾著含糊不清的哭腔,他無助極了,只知曉去吻那人微揚的唇瓣兒,舌尖舔弄上那似染了甜意的唇角,像是汲取水分的奶貓兒,用粉嫩的舌尖,一下下勾著。

「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