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好奇書中所講的春宵苦短?(微h)1(1 / 2)

說不清的滋味,縈繞在心頭,指腹,卻是不由自主的主動撫摸上那軟膩的白,鮮嫩的乳肉,便如剛做好了的糯米團子,一捏乳肉夾在指尖,烙上紅痕來,便是得了那人兒含糊不清的呻吟。

這小太監眸中竟染了幾分慌亂,呵,倒不是方才同自己伶牙俐齒的了。

池晏不知為何,唇角挑起抹笑來,便是戲弄了一遭兒那觀感極好了乳兒,順勢,往下落,復而摸上那軟綿綿的小腹,也是,今個還未用晚膳,總有幾分軟趴趴之感,像是泄了的花燈。

再往下,手指只插入那褻褲,未褪下,便讓裘依夾緊了腿兒,跪坐著的身子,綳緊了,似是抗拒極了,被綢布束住的唇瓣兒支支吾吾,卻落了勾人的嗚咽聲來。

「噓。」

池晏惡趣味起來了,雖是耳根子紅紅,竟也大著膽子,扯住那褻褲,往下一拉。

力道不大,只堪堪褪到了中段。

是池晏從未見過的景兒,便真同那畫本子上所描摹的一般,魅惑極了。

他喉嚨滾動間,竟說不出半分話來,眸中驚詫意更甚,唇間那抹胭脂色以齒咬了來,羞赧而又好奇。

「本宮,本宮只瞧瞧。」

此番話,早不知是今個第幾次說了,活脫脫是個為自己開脫的惡霸,那胯下之物兒,不知為何,漲得很,叫囂著要出來走一遭兒,撐得極為難受,額間的細汗,多半是隱忍下冒出來的。

頂端盤扣,崩落開來,倒是教他緩了口氣。

兩人貼弄得極盡,僅是這樣,便出了身兒薄汗,這一方床榻,恰如合了蓋兒的蒸籠,咕嚕嚕以火燒著呢。

「嗚……」

「殿下,可是尋得了?」

被反壓入床褥間的池晏低低呻吟了聲,卻換了跨坐在他身上裘依一戲謔的笑,見她腕間紅紅,竟不知何時解開了束縛,而現下,這綢布,用到自己身上來了,便如作繭自縛,白白給人兒做了嫁衣。

「哈~」

一如他所做的復刻,只,裘依捆綁的法子用得精巧,萬萬不會讓他逃脫了來,胯下那敏感又脆弱的物兒,現下正被人隔著褻褲戲弄著呢,指腹摸索揉捏,便已是在蒸籠之間又加了一把火。

「既是尋得了,那奴才可要索取報酬了。」

裘依話兒中染了笑,指尖輕刮那微顫著的手腕兒,讓池晏不由自主的戰栗,奇怪的感覺,撩在心頭,直教身子都跟著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