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宮不是有意的(h)1050+(1 / 2)

喉嚨滾動間,是愉悅到極致的沙啞,發絲繞在指尖,便如抵死的纏綿,此間唱罷,那畔登場。

乳兒被玩得腫脹極了,只以手揉捏住,是絲絲痛楚。

其間曖昧低吟,早耗費了裘依大半精力,池晏仰頭吻落上來,躁動不安得很,指腹微卷,將這人兒腰肢攬住,後欺壓上,一舉扭轉局勢。

「殿下,可要輕些呢。」

偏是這般,這人兒仰頭在自己耳側低聲輕喃,熱氣撲過來,染了淡淡花香,如那日他在池中般,明明,明明已是占了上風,總會教池晏生出些許未能掌控住的迷茫。

兩人交合處粘濘得很,像是初見時乍然冒出的細汗,一點點打濕衣衫,將身體囚入其中,無法喘息。

池晏舔弄了下唇角,復而咬了上來,指腹所落之處,皆染了絲絲的慌張意,指尖輕顫,小心翼翼得很,卻是燥熱極了,如裹了一遭兒炙熱意,將人兒一同拉入滾燙欲海。

撐開的腿心處,那粉嫩地兒,被操弄得紅腫,鮮艷極了,如那日貪歡未吃入腹中的果子,其間濃稠物兒緩緩流出來,白灼混著鮮艷的粉意,一同滾落至緋色床褥間,艷麗極了,比池晏瞧過的任一抹色都要好看。

以指摸索上去,便是將這粘稠物兒一同染在指間,如玉石澆了一抹亮色的霧,朦朦朧朧。

「唔……」

只是這般在穴口打了個轉兒,只逼出了這身下人兒的呻吟。

池晏唇角微壓,臉紅得一塌糊塗,方落了色,現下又復而染了上來,便連這胸膛都一同落了粉意的曖昧意。

「本……本宮不是有意的。」

瞧他跪坐著,膝蓋皆埋入亂得一塌糊塗的床褥間,此番話一出口,壓得聲音極小,便是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慌亂感,連那疲軟的了的陽具都生出幾分可愛意。

腿間酸麻得很,軟極了,被拆骨吃了一遭兒的裘依連起身都難,又如何去攔這人兒不斷往里探的手指?

指尖裹了這亮晶晶的淫水,緩緩撥弄開花穴來,探弄進去,動作極為輕緩,小心翼翼的,要去探尋寶物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