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於唇間(1050+)(1 / 2)

唇瓣輕擦過的痕跡,淺淺的,撩在臉側,讓池晏生出些許迷茫來。

正常生理反應么?

可為何,這心頭仍是燥的。

也便是池晏喉嚨微滾間,盡數是無端的燥熱意,怕是要墜入池中,得一身涼才好。

被掀了去的海棠花顫了顫,一派萎靡浪盪色兒,其間染弄上了這唇紅齒白小殿下的臉頰。

「唔……」

指尖撫弄上來,令池晏縮了下身兒,垂下來的墨發悉數在軟枕間顫了幾顫,稀不可微的摩擦聲,薄衫染了汗,貼在身上,除卻領口是松落開的,余下總是不得解脫的束縛感。

「殿下今個還要入學堂呢,可莫要遲了。」

也便是只逗弄了下,裘依折起身來,人兒還未行至桌前,便被人扯了衣角,只力道有些大了,許是覺察到不妥處,這拉扯度方松了幾分,卻仍是執拗的將指尖扣上這未挽起的衣角。

想來,殿下是不想松手呢。

裘依唇角斂起笑來,回眸去瞧他,只見這人兒唇瓣輕咬,怔怔望著手指所落處,總有幾分抹不開面兒的羞恥意。

「殿下還有旁的吩咐?」

此般明知顧問,倒是將自己這欲擒故縱之術耍弄得極為熟恁了,裘依眉眼彎彎,卻是未動半步,語氣輕哄,似是在哄弄一只不聽話的貓兒。

池晏不自覺的挪開眼來,手指卻是使了力道,不動口也不松手,胡攪蠻纏的功夫也不知學了誰的。

「殿下,想要什么告知奴才便是。」裘依垂下眼來,不聲不響的將這人指尖納入掌中,倒是反手握住了。「不若殿下的心如海底針,奴才可猜不透。」

手心軟熱得很,便似這緊貼在身上的薄衫,是令人無法掙脫出的喘息。

到底是誰的心思如海底針,那還得兩說,不過現下池晏的處境實在是不妙。

他貝齒微咬,便已是撐到了極限,膝蓋合攏了,下意識的一下下磨蹭著,頗有幾分廝磨味來,只這握住衣角的手指根根用力,指尖都發白了去。

「無論殿下說何,奴才都會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