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不快些……(1 / 2)

只是些許輕笑聲,便讓池晏覺得萬分羞赧了。

膝蓋磨了幾磨,身子綳緊了來,手腕兒在掙扎間已然是叫這紅繩越勒越緊,絲絲扣入肉中,束著這玉石。

本是一身穿得清朗的袍子,現下以紅繩系於腰間,領口大喇喇敞開來,竟同方才在台間的女子是一般扮相,不若褻褲半褪,尚且能遮上些許。

他這一想倒是入了夢魘,唇瓣在緊張間咬磨過,壓弄上齒印來,是一派萎靡的殷紅色,可是偷抹了女兒家的胭脂紅?

可便是巧了,這月色白以紅線為繞,攏一抹月色在掌心,嬌嗔呻吟,盡收指尖。

栽在胸前的墨發一垂一顫,發絲都勾扯開來,指腹挑落上來,絲絲蹭揉著,乖巧極了。

「唔……」

僅是冰涼的葯膏撫上來,便教池晏身子向後仰,抵弄著椅背,手指縮緊了,便連腿兒也不住的打著顫兒,被火燒得難受極了。

還好所需上葯的地方不大,裘依蹲在他腰間,手指壓著力道,輕輕抹了葯膏撫上去,生怕一用力便會教這人兒又平添幾分痛楚。

這茶水不偏不倚,潑了個好地方,褻褲不褪下來,是無法收拾全的。

停停抹抹,也是個需耐心的活計,裘依腿兒蹲得有些酸麻,總算是完成了這看似輕松實則重若千斤的活兒。

小腹間被冰涼的葯膏敷了遭兒,便如得了撫慰,上染一層亮色,似是在玉石間以毛刷洗了一通。

池晏額間細汗淋淋,指尖因用力綳到了極致,唇瓣輕咬著,在她撫弄間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像是貓兒被人拿著絨絨草戲弄開來,升騰出絲絲癢意。

「嗯~」

裘依還頗為貼心的將那撩起的袍子放了下來,恰遮了大半好風光。

她竟是忘了這茶漬未干,濕乎乎蓋上來,自是委屈了小殿下,倒是她思慮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