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這袍子可是新換的呢。」
裘依神色變了幾變,終是挑起抹笑來,指腹還落在唇間,抵弄著,輕刮開來,其間的話兒不知染了多少戲謔意,倒無可惜之意。
「本……本宮……」
可便不是巧了?
衣袍被撩卷上來,褻褲褪到腳踝兒,堪堪勾住了。
池晏身子因抽泣而不斷打著顫兒,卻是順著這人的話茬往那方向望,見那人腰腹處染了白灼,正順著深色的衣袍往下滴滴噠噠的流,一點點潤濕袍子,打得一片粘膩色。
是他的……
池晏唇瓣微咬,垂下眸來,壓紅了的手腕兒被指腹下意識搓揉著,絲絲的疼,想也被紅繩磨破了。
「那我們便扯平了,殿下。」
這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真真兒教裘依唇角都翹起來了,指腹落下來,壓到池晏肩頭去。
扯平?
這兩等子事怎能放在一起?
「本宮賠給你便是。」
鬼使神差的,池晏,落了一這話兒出來,若非睫毛間的淚珠子還打著顫兒,裘依都要懷疑她這殿下是否換了個芯兒。
「殿下的意思是?」
牽扯不清,這袍子賠了,便是裘依有所虧欠了。
「本宮……」
池晏還未想好,只未料到這素日里伶牙俐齒的小太監會這般容易屈服。
下意識的皺眉,撥弄手指,是一派緊張色。
「殿下想要的話,不妨直接開口,左右,奴才都不會拒絕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