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是這般坐在上頭,撩撥開來。
像是包了油皮紙的嫩包子,只能聞得香味,卻無法吃得,無異於隔靴搔癢。
「唔……」
唇瓣輕咬,復而被舌尖舔弄了遭兒,染弄上水色來。
本是自己送上門兒的,此般倒像是揚起頭被迫承受這個吻的。
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來,舔弄開,便如試探性的搖一搖尾巴,得一抹片刻的歡愉。
陽具抬腰頂弄開來,直往那濡濕處撞弄,隔著油皮紙,聞一聞嫩包子的香味,萬一,力道夠了,這油皮紙便破了呢,這便是不是吃到口了?
「哈~」
吻落至脖頸處,便連這埋在頸間的碎發都輕顫了幾下,蹭在裘依側臉,很癢。
再見池晏已是被磨得眼眶都紅了去,腿兒合攏了來,膝蓋一下下蹭著。
便是連這衣衫都在磋磨間,隨著不斷抬腰頂弄,而漸漸揉皺了去。
「嗯~裘……裘依……我……」
唇瓣所落之處,烙上印記來,滾燙得很,只知挺腰撞弄,卻是失了方向,陽具一下下撞弄開來,茫然無措得很。
他話兒都帶了幾分含糊意,手指牽扯住這人的衣衫,勾住了。
椅子搖搖晃晃,倒是省了池晏抬腰撞弄所需的力道。
花汁已是漸漸濡濕開來,腿間濕透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