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停……?()(1 / 2)

本是要推攘上來的,卻偏做了廝磨意。

花穴夾著陽具,在緩慢的抽弄間,生出幾分快感。

咕嘰咕嘰的水聲,便如盛滿了沸水的罐子,總要拿木棍捅上幾捅,調皮得很。

嗓音是沙啞的,情欲是撩撥開的。

偏是做了副委屈模樣,真真兒是教裘依下不了手,何況腿兒軟得很,跨坐其上,任人搓弄。

「嗯哼~」

幾乎是掙扎著用余力往後貼弄,搭在椅身兒上的手指也發了力,只這般往後一挪,咔嚓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響,卻透出股大事不妙的意味來。

便如這所謂的電閃雷鳴夜,總是先敲打起鼓聲來,才肯上一場噼里啪啦作響的大戲。

受了驚般,池晏仰臉摔了去,此般力道極大,竟是教這堪堪停歇的椅子吱嘎吱嘎搖起來,像是被推了一大把的秋千,恨不得要飛到天上去。

「哈~」

本就被陽具堵著,花穴撐得鼓鼓囊囊,難受得很,此般陽具一搗弄,只教人兒聲音都變了調兒。

「停……停下來……」

秋千吱嘎吱嘎盪起來,衣袍繾眷,翻飛,快得要擦出火星來。

不停歇的自發操弄開來,裘依唇瓣都哆嗦起來,呻吟聲似在唇齒間被咬碎了去,這才可道是跌入萬丈深淵,毫無生還可能,便連掙扎的力氣都被化了去,融於骨血間。

「停……嗯~如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