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物兒抵上來了(微h.)1100(1 / 2)

其間輕挑意十足,還染了絲絲笑。

池晏忍不住後退,竟是有幾分落荒而逃之味,可,腿兒軟得一塌糊塗,那玉勢是涼物兒,一下下撫著本就敏感十分的乳粒,圈圈敲在人的心尖。

「沒……沒有。」

縮在袖中的手指微顫,胳膊向上抬起,欲要掙脫這束縛感,卻只是徒勞,那突起的乳粒被玉勢圓頭點了幾點,後直挺挺的壓上來,將乳粒壓入軟肉間,好似年初家家都有的紅棗饃饃,粒粒洗凈了的紅棗被人以指腹揉捏按壓在面團上。

「殿下還是要說實話的好。」

步步緊逼,退無可退,只任人宰割,像是魚兒,終於落到了砧板上,只尋得機會剖開魚肉下油鍋呢。

冰涼物兒抵上來,這滋味可比寒冬里往緊合的冬衣里塞上一把雪差不上許多,可,雪探進來便融了去,化作寒水打濕衣襟,便連被戲弄著的乳粒都被緊貼上,似是加了層包裹物,捂得人心頭都打著顫。

池晏腿兒軟得一塌糊塗,唇瓣抿了幾抿,終是化作了淺淺的聲音,像是奶貓兒,只知低低叫上幾聲,軟得很。

實話?

說到底,池晏也不知為何要藏這玉勢,攏在袖中,小心翼翼的藏好了,帶回來,甚至,還希冀被小裘子發現。

事情行到此處,已是未知的領域,只算到這里的池晏,心也是迷茫的,只順勢往前走罷了,便似順水推舟,他啊,這舟可謂是被動得很,多有幾分隨波逐流的意味在里頭。

這冰涼意,大抵如攏在袖中時的觸感,只磨得人十分難受。

「嗯~」

這玉勢似是玩夠了,不再廝磨於那小小乳粒處,只需裘依手腕一抬,那玉勢便乖乖挪開了,只那被欺壓著的乳粒總算被放出來了,只被搓揉了一遭兒,沒精打采得很,只隔著衣衫,透出股楚楚可憐意。

沒等池晏喘息,那玉勢便順勢滑落了,冰涼的玉勢,掃落肌里,留下絲絲涼意,撩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