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定不會饒你(h)1100(1 / 2)

</br>冰涼意消減上許多,貼上來,滑滑的,像是融了的白雪,只這插入大腿根兒處去,教人摸不清她心思。

便也只換了池晏一含糊的嚶嚀,眼眶都紅了去,此般泄了身兒,高潮的余韻還未消去,怎能吃得下這撩撥意,那方被敲散了的火星兒復而燃了起。

此間酥癢意,總是教人勾起手指來都抵不住的,可,那玉勢長驅直入,有目的得很。

腿兒是大開的,只腰肢是彎了幾分去,栽在領間的墨發都順勢滑落了幾分,露出紅透了的耳根子。

「殿下可用這物兒自己玩過?」

「嗯~哼~」

如被蚊子叮了般的嚶嚀,聲聲落在耳中去,夾著呼出來的熱氣,堪堪受住了此間磋磨,便是合不攏的膝蓋都磨了幾分。

「本……本宮並未。」

只知曉下意識的辯解,池晏紅了的眼眶一抬,便是一抹極好的委屈意,若是再戲弄下去,怕先落了淚珠子,可,越是這般嬌軟意,才是最勾人的。

生得是一派清清冷冷的少年,卻也未料他染上欲色是這般撩撥相,便是那供奉起的歡喜佛,享盡人間煙火,卻也只道是個光風霽月人物。

「噓,殿下,這後頭再敞上幾分,就要吞進去了呢。」

偏執著玉勢,一點點將人兒捧在指尖褻玩,女人壓在頸間的話兒也染了幾分躁意,主動欺壓上來,撞得那瓷瓶子又是響了聲。

池晏兀然睜大了眼,唇瓣輕咬,一垂眸,恰是撞入這小太監含笑的眸中去,恍然想起,那日祁鳴給自己的畫本子,也有這派景兒。

再見這小太監衣衫系得端正,墨發盡數挽了去,竟有幾分像那跪在絨毯間的清瘦男子。

畫意重迭,便是擾了人的心神去,那公子被小廝以玉勢插入後穴,腰肢搖得歡快得很,從未被人探尋過的地兒,羞紅了臉頰,卻是張嘴兒咬緊了那玉勢,一搖一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