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好好罰罰你才是(h)1150+(1 / 2)

</br>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撩撥開來,總是要教人難過幾分的。

唇齒相依間是甜膩的呻吟聲,便如那花糕一般,香甜卻又不失引誘意,絲絲道道,纏上來,是無法掙脫開的。

性器抵到腿心兒處,只也急躁得很,似是被這蒸籠的熱氣一齊沾染開來。

低聲呢喃,褻褲一齊被插在其間的手指拉扯下,花汁澆到手指處,一點一滴,濕熱得很,似是要將人兒化了去才甘心。

那一張一合吐落著熱氣的花汁,誘得人手指探進去,便是得了一聲含糊的呻吟,連這被欺壓著的唇瓣兒都顫弄了幾分,好似那嫣紅色總算多了幾分生活意。

手指轉磨間又是沾染上花汁來,挺腰撞上來,陽具擦著腿根子去,總要生出幾分的燥意來,滾燙得很,好似一彎熱水澆上來,教人兒哆嗦開,腿兒被濕熱氣捂得軟綿綿的,堪堪站定了,似是那飄在天上的風箏,遇見狂風,線斷了去,落入懷中。

腰肢是被迫向前弓起的,腿心兒是被炙熱物兒抵上的,而那淌著汁兒的花穴,借著攬上腰肢的當口兒,那性器操進來,已是春水漸漸,豈能阻了這來勢洶洶?

「嗚……」

近於痛苦的廝磨,一下下,襲來,好似是飄於湖間的船兒,只被這波濤所震的余韻拉扯開,便是至高無上的折磨了。

偏是堵著唇兒,那種要被沖破了的磋磨感,堵落唇間,化作含糊的呻吟,此般吻上來,粗暴而又簡單,似要將人兒吞人腹中才肯甘心,便是睚眥必報也不過於此。

玉勢早不知滾落何處去了,被制住了的裘依怎還會想到此處?應付眼前之急尚且精疲力盡,怎還會留了精力來思慮這些。

池晏被夾得悶哼了聲,卻是半分不肯放松,他也知曉此般來之不易,又怎會輕易放手?畢竟網中的魚,那也是會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