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炙熱意爬上來,一點點,侵蝕蔓延開,卻是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其燃成洶洶烈火,吞染心智,心甘情願。
攻勢又凶又猛,被壓在身下的裘依避無可避,唇瓣都被咬破了去,如此廝磨開,竟也同池晏往日那副謹慎小心的模樣生出大不同來。
里衣滑落肩頭,攀爬了欲色的胸膛,便連乳尖都是打著顫兒,蒸得此間意。
「小裘子。」
聲聲,意意。
夾著急躁嬌切的沙啞,說是那攙了濁音的絲弦聲也不為過。
他抱得緊,怕是一松手這人兒便消失了去,其間緊張得很,只逼出那纏人的呻吟聲才肯罷休,可,還不夠。
渴,總要飲些什么才好,這人兒啊,一旦稍有松懈,教那欲望占了上風,便是再也壓不住了,傾瀉而出。
何況,本就不想再忍下去了。
「熱。」埋在頸間的溫熱感,席卷上來,連同這此間撒嬌意都清晰幾分,好似一貓兒,搖搖晃晃,要把尾巴遞到人兒手心去,以求撫慰。
無章法的挺腰撞弄開,說起來,他好似是第一次跨坐在上。
掌心所握處,好似一股子奇怪的電流竄上來,後而攀爬蔓延開,教人兒喉嚨都滾了幾下,喑啞聲兒更甚了。
手指摸索上來是染了薄汗的胸膛,指腹壓上去,直滑而下,探至欲望所在之地。
隔著褻褲,來撫這躁動不安的性器,已是單手握不住了。
只也是憋得可憐的小家伙兒,經了此遭兒折磨,巴巴兒等著被放出來呢。
「別呀~」耐不住的低泣開,似是受盡了委屈,難耐的往那手心蹭了蹭,池晏本就紅了的眼眶,現下眼淚方是止不住了,淚痕貼到側臉上去,天青色的雨,落到青玉板上,總要染上水意的。
像是失了水兒的魚兒,總算尋得一灣泉了,張著的唇瓣吻落下來,烙上印記才肯露出幾分滿意色。
葯勁兒上來,總是又焦又燥。
入手是軟膩的白,那繁瑣的白布條倒是未費多大的功夫便扯開了,揉捏上去,指腹都燙極了,好似飲了烈酒一般,便連這唇齒間的酒香意都能醉人。
那方還起了幾分的腰肢塌了去,被壓得嚴實,只也扣上腳腕兒,迫使那人兒屈起膝後直取花心兒,倒也不管不顧了,那敏感又脆弱物兒還落在旁人手心里呢。
「別壓。」染著燥意的指腹壓下花心處,可便不是惹得人兒腿都軟了去,倒是一模一樣的嬌嗔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