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饒(1300+)(1 / 2)

</br>眼見著計謀落了空,聽了回稟的皇後自是神色不佳,只虛掩著笑來,憤憤飲了盞酒來,合了眸,抹了蔻丹的手指撫上額間,指尖顫了幾顫,終是掃落了去。

只也道這顏蓉是個沒膽兒量的,圖謀至此,竟是放任這池晏逃了,枉她謀劃幾許,好不易尋得了個好下手的檔口兒,沒用的東西。

皇後神色到底是懨懨的,一瞧便是郁結於心,那些個原還有心上來攀談的官家夫人自是沒那個充作炮灰的勇氣,這時間湊上去,那不是充當了皇後娘娘的炮筒子?

顏蓉是被寵的嬌了的,她也有些小聰明,知曉自家姑母要念上幾念,早早兒尋了借口來躲。

「她竟也知曉。」皇後輕哼了聲,手指屈起敲了幾敲,垂眸掃上那熱鬧幾許的宴席,既是逃了,依著那葯性,怕也是遭了事,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世,這男人啊,一旦開了葷,可便是好拿捏的了,此事不成,還有後事。

「本……本宮不是有意的。」

池晏縮在袖中的指尖顫了顫,探出來,小心翼翼的過來牽那被自己折騰了一通的小裘子,聽這委委屈屈的話兒,還以為他真做了幾分可原諒的事一般。

濕熱的手指牽上來,話兒雖是踟躇了的,上手可不是磨磨蹭蹭,多著執拗意,攥得緊些才肯罷休。

整個人借此再靠上來,溫熱感,好似將人兒往那度了一遭兒春夢的櫃中扯。

一如被人兒抱在懷中,大力撞開,渾身軟的不像話,只也在股間被頂得不由自主的戰栗,嗚咽出聲來。

「殿下年歲長了,能自己拿主意了,奴才不過是個賤胚子,殿下這聲歉,奴才是承不起的。」

只攏了外袍的裘依別過臉去,因這動作,攬在耳側的墨發順勢滑了去,將那染了欲色的耳垂遮個干凈。

「本宮只是想試試,沒想……沒想弄壞你。」池晏還有萬般話兒堵在口中呢,吶吶出了聲兒,便連這在床榻情事間纏綿著要聽的葷話說出口都難啟齒得很,壓得如蚊蟲一般木訥。

是葯性使然?不,還是心底那股子熨燙了的燥意,壓不下,只任它燃了去。

挺腰撞弄間的酸澀感,與被吸吮住的酥麻感,一齊涌上來,只讓人兒握住腰肢,耐不住性子再次大力撞進去,這一握,便連指間的軟肉都在顫,耳側是壓抑至極的呻吟聲,引得人再次撞上來,研磨,要惹得更多花汁涌出來,這緋色的花瓣兒,以陽具撞了去,一派萎靡的浪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