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空了幾日,需得補上?(1850)(2 / 2)

「殿下說的生疏,是何處?這,還是,這兒?」

只將這茶壺端端放了去,裘依倒也不客氣,傾身壓上來,手往那衣袍間探,話兒也含了幾多的戲謔意,若是執了畫扇,怕也是那青衣薄衫的輕佻人物兒。

「你!嗯~」

一瞬的抗拒,像是被突然摸了尾巴的貓兒,全身綳緊了,只在這一聲驚詫意中,順著緩緩撫弄,發出舒服的呻吟,竟是被侍弄得極為熨帖,也應得被人侍弄了。

那掐在指腹間的碎屑物兒似是拿捏不住了,顫了幾顫,在指間揉碎了去,是吃不成了,若是放在平時,總要以舌尖舔上一舔的,現下全都糟蹋了。

被迫仰頭,輕輕松松制住了,唇瓣壓上來,竟同方才肖想的一般,軟甜得很,一瞬竟是分不清是齒間嬌軟還是這人兒浸染上的。

眉頭緊皺,卻是迎合上來,像是含弄了朱果兒,步步過來,只盼那位於高位的大人吻了去,在親吻間嬌弱的皮果兒仿佛是那薄紗,一掀便落,剎那果香氣溢出來,汁水在唇齒碰撞擠壓間滾落衣衫,濕了個徹底。

這果子可不是塞了個巧?將那欲拒還迎的話語堵在唇間只平作了含糊的呻吟。

手指自領口探進來,摸索到那紅櫻處,只輕輕一捏,那唇瓣便一哆嗦,將將欲出口的呻吟聲,也變了調兒,那余下來的桂花蒸孤零零的困在方盤兒中,也是被棄了個徹底。

軟倒下來,幸是有了那椅身兒依托,只將人拖住了,衣衫大開,任人為所欲為。

乳首顫顫巍巍,被握住了。

極細小的掙扎,便如困在蛛網中的蚊蟲,力盡而不自知,只徒勞的慢悠悠顫弄。

朱色更添嬌意,壓在椅上,竟也方便得很。

「殿下空了幾日,需得補上?」

裘依到底是存了戲謔話兒的,巴巴過來數落人,只戲得這池晏紅了臉頰,光打進來,像是墮入凡塵的謫仙,以紅塵為縛。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打的幌子早便遮不住了,空了幾日,需得補上,他可是這想那等子旖旎事兒想得心口難耐?盡是些胡亂話。

「呀,可真真兒是可觀呢。」語調明顯上揚,與這一齊砸下來的,還有那溫熱的手指,也是個靈巧物兒,將此間欲望纏於指腹,拿捏住了。

「唔……」

恰是抹紅霞落到耳垂處,壓得一派的海棠花色,旁人是不知這主仆二人合起門來,竟是在做這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