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濤約在西貢春茗茶室的二樓,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那男人發瘋,才一個多月沒見,他面容憔悴,兩眼黯淡,喬慕凝心情頓時舒暢多了。
「你真懷孕了?」姜濤一眨不眨盯著面前女人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濤,你爽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射進來的滋味不錯吧!」喬慕凝譏諷道。
「你到底想怎么樣?」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聽說你和林淺離婚了,這個孩子我可以打掉也可以把它生下來。」
「我不會讓它生出來的。」男人極快說道。
喬慕凝笑了起來:「姜濤,這是香港,墮胎可是犯法的,不過……如果你跪下求我,也許我心情好就答應了呢。」
她又想起前些時候找裴行馳幫她解決喬氏目前的困境,作為交換,她願意去國外打掉孩子。
男人冷冷地說:「你把孩子當什么?博弈的籌碼?報復的工具?那你應該和它父親談條件,忘了告訴你,新躍資本我也有不少股份的!」
他是怨自己吧!
股權轉讓重組的例子比比皆是,怎么到了喬家就沒有一點兒回旋的余地?可是,她不後悔,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喬慕凝,我先給你看樣東西。」姜濤不置可否,「一會兒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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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凝覺得自己睡了長長的一覺,渾身疲軟無力,耳邊似乎還響著茶水咕嘟的聲音,一股冷水從天而降,她緩緩睜開眼。
「唔……」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屋子,手腳被繩子牢牢捆住躺在地上,嘴上粘著塊膠布。
剛才在茶室里,姜濤從包里不知道拿了瓶什么液體對著自己臉上噴了噴,她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