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樣!」
「哪樣?」
顧青宴悶笑著啃了口簌簌雪白的肩膀,拿起小衣幫她穿,忍不住又在她那塊紅色的印記上親了親。
真是個聰明丫頭!
她的美自己知道就行了,一點兒也不想讓別的男人發現,現在是越看這貼上去的紅癍越順心。
「別惱我了,嬌嬌,我每天都在思念你,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了……」
「還給我。」
簌簌奪過肚兜,想系上兜繩,手顫顫悠悠一直弄不好,看男人撐著半邊臉正好整以暇望著自己,又羞又氣,拿起榻上的被子將他整個身子蓋住。
顧青宴笑得更開心了,那滋味比吃了蜜糖還甜上幾分,不光在這丫頭銷魂的身子上享受了極樂,她亦嬌亦嗔的模樣更讓自己愛得不行。
「剛才我的嬌嬌也爽利了對不對?肚子餓不餓?我讓他們送吃的進來,我們一起吃點東西。」
他又皺起眉頭,北蕃缺衣短食了一段時日,現在供給的也不過是些雜糧粗食,醫署又辛苦,剛壓在這丫頭身上,那腰肢似乎比以前更細了。
「呸,誰要在你這兒吃!」
簌簌有些著惱,他總是這般霸道,說要就要,軍帳之中也不管不顧,狠推了顧青宴一把,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連著幾天,她都不理男人,好在大軍拔營回京途中,顧青宴被寧王派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除了每日讓副將准時送吃食到流動醫署,也沒辦法騷擾自己。
這日她去了傷兵營回自己帳篷時,卻發現有人不請自來。
盧奕萱帶著兩個侍女,漫不經心翻著她的書籍。
以前雖然有過幾次照面,這卻是彼此第一次認真打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