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該死的緣分,真真兒是喂了狗(1 / 2)

走走停停,為了裝逼而穿的小高跟兒搖曳得似要崴了腳一般。

沒別的想法,現在就是後悔。

沉妙小高跟兒一腳腳踩下來,腳丫子酸麻得很。

她現在的遭罪程度同小美人魚化出腳步步踩在刀尖兒上是一般的。

果然,仙女下凡就是不能受苦。

沉妙腦袋瓜兒里盡然是為自己吹響的彩虹屁,挎包拎到手指酸麻,沉妙只得抱在懷里,墨鏡也摘下來,放在包中,一搖一晃的,顛簸得厲害。

數著步子慢吞吞挪著,只恨自己出門之前沒看天氣預報,挑了個艷陽天,出了一身汗不說,腳丫子也跟著受了不少的折磨,果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老天給的警示要收好,不得一意孤行。

「沉……沉妙?」

沉妙耷拉著腦袋瓜兒,跟只怕熱的鴕鳥似的,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個球。

就算聽得這一含含糊糊的聲音,她也只當是普天之下有同名同姓的有緣人,繼續悶聲跟著導航發出的機械女聲走。

卻是被人搭上肩膀,被迫停住,小高跟兒點了幾點,倒是教腳跟兒酸麻得很。

來人比她要高一個頭,妥妥的身高壓制。

是那個……比男主還要好看上幾分的許宴?

帥哥的名字自是好記,繞是沉妙這等子肥宅躺屍選手見過一面兒也在腦海中烙上了印記。

見她回了頭,許宴落在她肩頭的手指頓了下,復而松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