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別的女生來說,一杯紅糖水足以緩和一部分經期帶來的疼痛,但是徐喬不一樣,喝下去之後沒有半分用,為了不耽誤學習,只好吃止疼葯,葯吃多了是有依懶性的,再到後來,直接就成了沒有葯,就不行的地步。

後來上了大學,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到了輕松的時刻,再加上高中叄年的禁錮,玩的瘋的有的是,徐喬心里是羨慕過這種咸魚般地生活的,但是也就是羨慕羨慕。

除卻學業外,她同時打著叄份工,雖說有助學貸款,但是始終還是要還的。唯一讓她感到有些許慶幸的就是,徐偉和何婉他們不會跟自己要錢。所以自己身上的擔子也就不用那么重。

至於看宮寒這種事情,則是一推再推,到最後也不知道被標記到那年那月去了。

沒辦法,總得先提生存,再提別的。

徐喬本來想了很長一段話,到最後告訴阿福也不過是,「老毛病了,我體質跟別人不太一樣,所以疼的時間也就比別人長一點,沒事的,你看我不是現在好好在你眼前嗎?」

阿福對於徐喬的說辭,是半信半疑的,信是因為她是徐喬,不信則是因為他看見了她有些發白的手指。

他是敏感的,尤其是在徐喬的事情上面,所以有些時候他承受的是雙倍的痛苦。他相信徐喬是愛他的,卻又時時刻刻盼望著她愛他再多一點。

一小點的愛也叫愛,東張西望斷斷續續的也叫愛,叄步一回頭的愛也是愛。

可是阿福是一個貪心的人,他只要百分之百的愛。

他嘆了一口氣,揉揉徐喬的頭發說了一句:喬喬,我知道了。

徐喬回到家的時候,廚房里只有徐則一個人,刀具在案板上作響,一時間,徐則並沒有發現她回來了。

稍稍松了口氣,趁著徐則還沒發現,趕緊回到了自己屋里。換下阿福拿給她的,李琴的衣服。

做完這一切之後,想起來自己今天還沒正經的洗漱一下,就走進了浴室。

五分鍾後,徐喬走了出來,來到廚房外面。

「我們徐大廚今天做什么呢?」

徐則顯然是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直到徐喬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才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