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翌日下午，孫問巧直接到民法阮韻如的辦公室找張書陽，阮韻如上課去了，整間辦公室只剩下張書陽一人，似乎在整理阮韻如交辦的事項。

「張書陽。」孫問巧笑嘻嘻地跑了過來，手里拿著明天要教的民法作業。

張書陽在聽見開門聲時，就知道孫問巧過來了，她這個人通常人未到，聲音先到。

「張書陽，你快幫我看看我的作業有沒有問題，如果沒問題，晚上我就去看韓學長的比賽，畢竟上次他幫忙我一個大忙。」

張書陽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於孫問巧的說法很不滿，他放下手邊的事情，注視著孫問巧許久，久到孫問巧都以為自己臉上是沾了什么東西嗎。

「怎…怎么了嗎？」孫問巧被看得有些尷尬。

「韓飛風幫了你一個大忙，那我呢？」張書陽不知道他說出這句話時，話里帶著濃濃的酸味，而遲鈍的孫問巧更是聽不懂他的意思。

「你…當然啦，你幫了我更大的忙，我怎么可能會忘記呢。」給她唾液……也算是大忙。

「嗯。」虧她還有點良心，張書陽陰沉的臉緩和下來。

「那…我這個民法作業。」孫問巧還沒講完就被張書陽給打斷了。

「你幫我查個判例，這是判例編號。」張書陽想都沒想，在一張紙上寫了個數字交到孫問巧手上。

阮韻如的辦公室有兩台電腦並排著，一個是阮韻如平時要用的，另一台則是專門給助理張書陽用的。

「可……。」算了，孫問巧趕緊打開電腦，反正只是個判例而已，應該很快。

只是當查完一個判例之後，張書陽又叫她找其他資料、端茶、倒水、整理民法考卷，填寫分數成績等零碎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叄個小時，到了晚上七點了。

孫問巧的作業，張書陽一眼都還沒看。

「那個…張書陽，我的作業。」孫問巧有些焦慮的看著時間，這時阮韻如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