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送走了石路,屋內只剩下,我和韓大雁,曦光和張奔。
「哎,哥,我一直沒問你,咱回來以後,准備干點啥啊,不能光整石路那個破建築公司吧?」張奔喝著茶水,翹著二郎腿沖我問道。
「……我正要和你說呢,你這兩天沒事兒,就找找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跟金色海洋現在地皮的所有人接上線,如果有可能,我想買下來。」我習慣性的搓著手掌,緩緩說道。
「也行,咱們這種人,不干夜場,也沒啥干的,我聯系聯系,看能不能搭上線。」張奔想了一下,點頭回道。
「呵呵,外面混了三年,走的時候干什么,回來的時候還干什么,你告訴我,應該有的成長在哪兒。」我笑著沖張奔問道。
「啥意思。」張奔一愣。
「胖胖對我有恩,這個恩情是永遠背在身上的,你們根本沒法理解,買金色海洋,我是還胖胖個願……他有沒有錢,我不知道,但如果海洋能重開,所有利潤,我留著給他和老向養老……。」我靠在沙發上,緩緩說道。
張奔聽到我的話一陣沉默,想了半天,撓著腦袋說道:「哥,我說一句話……你別來氣昂,戴總三年多都沒信了……你老說他沒那啥……但我覺得……。」
聽到張奔一半的話,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卻沒往心里去,扭頭看向了韓大雁,我沖他問道:「哎,錘子哥,你jb從哪兒來的啊。」
「……長出來的。」
韓大雁愣了一下,隨即極致的傲然說道。
「好好說。」我無語的回道。
「滿身風雨,哥從海上來。」韓大雁繼續沒個正形。
「那我換個方式問。」
我撓了撓鼻子,簡單粗暴的問道:「哎,你說胖胖死沒死。」
「……我他媽也不是算卦的,別什么事兒都問我,還有,我覺得住這兒太貴,而且不舒服,馬桶我都不會用,很尷尬的……抓緊換個地方吧。」
韓大雁說完就走了。
「呵呵。」
我看著他的背影淡然一笑,沒再追問。
張奔聽到我的話,想了半天,竟然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哥,我覺得夜店是咱老本行,輕車熟路的工作,再說,干這個形成規模,利益也很可觀的。」
「奔子,我問你個問題,你說我現在算有錢么?」
我回頭沖他問道。
「你不算有錢,誰還算有錢。」張奔無語回道。
「你看昂,我這么有錢,那個只能開凱美瑞的法官,在刑法范圍內,想判我實刑就判我實刑,想判緩就判緩,這是為啥呢。」我再次問道。
「……那混子不就得讓司法系統管著么。」曦光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