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里,我領口微微張開,臉上有些發燒,因為大家雖然都沒怎么喝,可我卻一點沒少整,起碼得喝了七兩左右,因為我一直在敬酒。
「車窗整下來點,透會氣。」
我沖哈桑說道。
「好叻。」
哈桑說著降下車窗,我看著窗外,隨即說道:「這都上國道了,快點開,,咱盡量先到,等譚中樹。」
「呵呵,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哈桑笑著問道。
「這才多點酒,多個jb。」
我撇嘴回道。
「操。」
老仙斜眼看了我一下,隨即扭過了頭,也沒認為我是喝多了,但這次他認為錯了,這事兒過去以後,老仙始終堅持,今天我就是喝多了,變態了,。
當然,這是後話。
車隊快速往前開著,中間什么車都有,肯定有跟不住,跑散的,不過也沒關系,這就一條直道,只要真想過來,肯定能找到。
下午,兩點五十左右。
我們車隊到了宏成磚廠,下車以後,我才知道為什么譚中樹選了這么個地方。
磚廠在道路右側,距離國道起碼得有一公里,周圍的庄稼地此時已經收割干凈,看著非常空曠和荒涼,磚廠四周,是自然形成的土丘,大概能有三層樓左右的高度,但被各種推土機弄的跟狗啃的似的,周圍全是不規則的深坑,這是磚廠取土時候挖出來的。
我們到了的時候,譚中樹的人還沒露面。
「走,去上面。」
我借著點酒勁兒,大手一揮,叫著下面烏怏怏的人群,奔著山丘走去,地上枯黃的雜草彌補,走著有點扎腳。
「操,多少年沒扯這犢子了。」富友夾著個包,略顯無語的罵道。
「一會你點炮唄,,富哥。」皮特李調侃著問道。
「凈扯,我他媽都多大歲數了,你讓我打.炮,我還能努努力,點炮就他媽拉到吧。」富友翻著白眼回道。
「哈哈。」
眾人頓時爆發出一聲大笑,略顯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我操,咱們費這個勁兒,跑這么老遠,他要不來咋整。」白濤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能,,電話里跟我嘮嗑,嗷嗷狠了,肯定能過來。」
我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
「行,來了,你們都別動手,你看我咋練他。」老仙人一多,就控制不住要裝b。
「……我們這兒沒有山地輪椅,你消b停的吧昂。」韓大雁頓時損著他說道。
「哈哈。」
眾人再次一笑。
……
山坡上,我們的人沾滿了左半部分,後面的人根本都強不到前面來,手里拎著的片刀和鎬把子,估計也夠嗆能用上,主要戰斗力,還是在我們自己人這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就到了三點半,我極目遠眺,遠處公路上,一排打著雙閃的車隊,宛若長龍一般趕來,情況跟我們差不多,隊里什么車都有,隱隱約約能看見這些車里,都坐滿了人。
「操,來了。」
金貝貝舔著嘴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