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散去以後,我和小優,在北京呆了兩天,閑暇之余,我給老向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家里人過來散散心。
其實,北京也沒什好玩的,無非就那么幾個景點,所以,老向呆了兩天,帶著家人就要走,而正好我等的那個人也來了。
火車站里。
「爸,坐火車多慢啊,還遭罪,我給你改換機票得了。」
馬小優這句話,已經在車上跟老向墨跡一路了。
「我不習慣坐飛機,軟卧挺好的,已經挺奢侈了。」
老向頭發花白,拎著北京歡迎你的帆布袋,笑著擺了擺手。
「他腿里有鋼釘,過機場安檢,怕丟人。」
我嫌馬小優墨跡,所以直接戳穿了老向。
「。」馬小優頓時無語。
「你嘴咋那么欠呢。」
老向一巴掌呼過來,挺不樂意的說道。
「哎呀,都一家人,誰能笑話你咋地。」
我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催促著說道:「趕緊進站吧,這馬上快檢票了。」
「你過來,我問你個事兒。」
老向沉默了一下,隨後拽著我走到一旁。
「咋了。」我問。
「武洪剛是不是出事兒了。」老向皺眉問道。
「沒有啊,你聽誰說的。」我頓時一愣,隨即反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出事兒了。」老向再次追問了一句。
「哎呀,我平時跟他很少聯系,他從我那兒拿了十萬塊錢以後,我基本就沒怎么見過他,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出事兒了。」
我煩躁的回道。
「真的。」
老向追問了一句。
「恩,真的。」
我頓時點了點頭。
「那戴胖子呢。」
老向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
「你到底想問啥。」
我斜眼看著老向,極為認真的繼續問道:「你怎么誰都認識呢。」
「我認識個屁,我是怕你瞎嘚瑟,弄出事兒。」老向停頓一下,擺手說道。
「不是,我怎么發現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拉著他就還要掰扯。
「行了,我得進去了,一會趕不上車了。」
老向沒給我再問話的機會,匆忙結束了這個話題,隨即趕緊奔向了上車區。
我站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眉頭緊皺的沉思著。
「你看啥呢,。」
小優叫了我一聲。
「沒事兒,走吧。」
我回過神以後,輕聲說了一句,隨即牽著馬小優的手,就離開了車站
送走老向等人以後,這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在南鑼鼓巷附近的一家咖啡館里,見到了「久違」的幾個人。
古色古香的上推式窗戶旁邊,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邊看著經濟類的雜志,一邊喝著咖啡。
「踏踏踏。」
腳步聲音順著樓梯響起,三男一女,走了上來。
「呵呵,你看南哥混的,喝著咖啡,看著經濟雜志,你要尾巴上再給他栓個竄天猴,他敢說月球是他家的,你信不。」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上來以後,背手掃了我一眼,隨即張嘴沖旁邊的人說道。
「別顯的很無知好嗎,朋友,,你在這地方,要不看個雜志啥的,服務員,都不賣你咖啡,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