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明哥在電話里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鍾,隨後就掛斷了手機。
「啪嗒。」
我站在墳圈子周圍,換了一個新的電話卡,隨後將舊的掰碎扔進了養魚池
當我回到屋內的時候,童匪,胡科,左衛三人已經商量完畢,他們決定誰留下的方法挺簡單,用撲克抽了張簽,最後胡科的牌最小,所以,他留了下來。
「記個電話號,到地方聯系輝輝就行。」
我想了一下,隨後在左衛耳邊說出了一個手機號碼,他聽了一遍,點頭表示記住。
「照顧好自己。」
童匪看著胡科,隨即憋了半天,最後十分無奈的拍了拍胡科肩膀,輕聲說道。
「呵呵。」
胡科一笑,擺手回道:「行,趕緊走吧。」
「那我們走了。」
左衛看著我問道。
「走吧。」
我點了點頭。
「恩。」
左衛笑著應了一聲,隨後拉著童匪和韓大雁,就走出了窩棚。
我們誰都沒送,他們也沒墨跡,借著月色,快步向國道上趕去。
走路的時候,左衛沒有任何反應,臉上一直沒啥表情,但童匪屏住呼吸,走一步,掉兩滴眼淚,他來海洋這么久,這是第一次,當著別人面兒流眼淚。
「別雞.巴哭了,整的我心煩。」
韓大雁眼圈通紅的罵道。
「雁子哥你說咱還能看見他們嗎。」
童匪低著頭,聲音沙啞的問道。
「咋見不著呢,,南南辦事兒有分寸。」
韓大雁沉默許久,隨即扭過頭,繼續說道:「我們當初一塊往北京跑,走的就是這樣的道兒那時候沒事兒,現在也沒事兒。」
窩棚里。
「大盆,科,你倆幫我辦件事兒。」
我坐在潮濕的床沿上,思考了一下,快速說道:「君現在肯定再找張明礬,咱不能在讓他動手了,你們搶在他之前,找到張,干了他。」
「你說,我聽著。」
胡科點了點頭。
「張明礬的公司,跟太和的情況不太一樣,我有王明亮,所以,什么事兒我都不用出面,但張明礬這個人經商很有自信,他的公司,也一直以他為主,我覺得,他應該不會跑出長春,應該是就在本地躲起來了,他有幾個情婦,都是本地人,你們打聽打聽,從這方面入手找他。」
我快速說道。
「有點籠統。」
胡科有些為難。
「沒辦法,他能安心藏著的地方,肯定不會跟別人說,費點勁兒,就費點勁兒吧。」
我抽著煙回道。
「大盆跟著你吧,我一個人,就差不多了。」
胡科提出了建議。
「不用,他給你開車。」
我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我現在就去長春。」
胡科繼續問道。
「恩,越快越好,君的性格雖然直來直去,但他在辦這種事兒上,心思比誰都縝密,張明礬讓他盯上,那就里死不遠了,所以,一定要搶在他前面把問題解決了,。」
我快速說道。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