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獄初見(1 / 2)

昏暗的監獄,一堆穿著囚衣便服的男人圍成一堆,有不時吹口哨的,有幸災樂禍開玩笑臭罵的,幾人搭著肩一臉痞氣漫不經心的,只見他們視線都聚集到一處。

「操!這男人竟然惹上這小子,真是找死!」

「這小子看這細皮嫩肉的,發起狠來可是不要命,那眼睛看起來比起野獸還要殘忍。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養大的!」

「看她那狠勁,操,比我這殺人犯還變態!去他老娘的,老子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是啊,還是不要惹這小子為妙,會死人的。」

只見一個瘦弱「少年」背著光,輪廓有些看不清楚,只是那一身的狠戾讓人心底發寒。相對她,身下的那個男人倒是比她足足高了一個半的頭。

「砰!」一聲巨響,那個「少年」摸起一旁的石塊發了狠的往身下男人腦袋砸下去,頓時那個男人慘叫一聲,腦袋一大灘血跡嘩啦啦的流出,地面不稍一會兒一大片被染成紅色,蹙眉驚心。

她的頭發被剪得很短,露出光潔的額頭,干癟的唇色裂了幾道口子,有些蒼白,筆直秀致的鼻梁高高挺著,這本是一張極為優秀的臉,一條從額角蜿蜒到眼角的刀疤生生將這張本優秀至極的臉龐破壞,讓她平生出一股戾氣。那雙眼狠光畢露,沒有一點溫度,帶著野獸的凶殘與殘酷,拿起地上的瓷碗,「砰」的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握起一小片尖狀的瓷片,直接刺穿身下男人的右手。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從男人嘴中發出,白眼一翻,終於昏了過去。

確定他徹底昏迷了,她才冷著一張臉,起身不緩不慢離開。

「操!這人真的要死了!這小子真是太狠了。」

身旁的人都呲笑一聲,警告道「你最好小聲點,別讓那小子聽到,要是讓她聽到了,地上躺著的下一個就是你了。」

「操!老子說說玩不行啊!」後面聲音明顯弱了下去,這堆人里沒有哪個不怕那小子的。不過只要你不主動惹上那小子,她也不會平白無故和你動手。

這些人大部分都嘗過這小子的狠勁,剛開始見到這小子,細皮嫩肉的,長的又非常好,精致的眉眼哪怕穿著普通的囚服都讓人驚艷,還以為這小子是個軟小子,這些男人常年呆在監獄,憋了太久沒有發泄,看她長的好看,一個個把注意打到她身上,雖然說男人和男人zuo/愛,在這里也司空見慣如家庭便飯。本以為不要多費力氣就可以拿下這小子,沒想到這小子從一開始就不是吃素的主,打斷了幾根肋骨也悶不吭聲,重傷之余還能將人反著打傷,越打越狠,越大越凶,完全不要命的打法。

有一次,這小子被踢斷了幾根肋骨,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半夜想乘機上她,他們這些人也看得明白,也不打算理,這個地方就這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力氣,最後,一臉平靜一刀刺穿了那個男人的喉嚨,那陰狠的樣子他們記憶猶新,幸好刺的有些偏,那男人最後雖然勉強撿回了小命,吊著一口氣,至今躺在病床上,從此這小子一戰成名。誰見了他,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不過總是有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這五年多少人不知和他打過架,至今沒有一次贏過,那小子拼的完全就是那不要命狠勁,別人一看那狠勁、那氣勢,人還沒開打,就落了幾分氣勢。他至今創造的記錄還沒人破呢?那小子看起來細皮嫩肉,沒想到卻是銅牆鐵壁,活像一只蟑螂打不死打不殘,那忍勁更是讓人心寒參人。踢斷幾根肋骨,手腳骨折了,也悶不吭聲沒有一絲動靜。這樣的變態想想就讓人心底發寒。

第二天,不過十幾平米的房間,卻整齊干凈,一張石木桌擱在石板床旁。有些昏暗,石牆上方一個四方形小口,淺淺幾束暗光透過入口。隱隱只見一道身影,淺淺的陽光將她的身影拖的細長,輪廓有些朦朧,看不清楚,細長的眼睛微眯,看不出情緒,筆直躺在木床上,干癟的唇色裂了幾道口子,有些蒼白。

「嘎吱。」一聲,一個獄警打開鐵門:「蒙湛言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