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甜蜜懲罰(2 / 2)

俞淵寧只是瞥了一眼這個精致的「少年」,完全不放在心上,冷漠離開。

黑鷹重新攬住湛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小子,別理那個女人,那女人除了身手好一些,脾氣怪的很。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怎么裝,領主也不會喜歡她。」

齊修臉色僵硬,盯著黑鷹的眼睛想要給他使眼色,黑鷹見齊修朝他擠眉弄眼,好奇問道:「齊修,你眼睛有病啊!事先說明,老子對男人不敢興趣。」

靠,齊修吐血,要不是在領主書房門口,准一把掐過去。

湛言唇邊帶笑。紅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齊修對眼前的少年帶著一絲恭敬。

「少爺,我們該進去了。」

紅鷹、黑鷹、其一幾人眼底一愣,齊修竟然喊她少爺,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源?

湛言拍拍黑鷹的肩膀,唇邊勾起:「我記住了。」然後一個人走進去。

等人進去後,黑鷹急了,趕緊問道:「齊修,她是誰?」

其他幾人也一臉好奇的樣子,齊修無語望天,過了好半響,才道:「她就是領主的夫人,貨真價實的女人!」

眾人面色巨變,不敢置信。

靠,黑鷹臉色變了,慘叫一聲,天啊,他剛才還把胳膊搭在夫人肩上,還讓她叫他黑哥,他這是找死么?一想到要是剛才被領主看到他搭在夫人肩膀上,說不定砍了他胳膊的心思都有了,一拳砸在齊修胸口,沒用多大的力道:「靠,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其一拍拍黑鷹的肩膀,深表同情:「誰讓你誤會齊修眼睛有病,黑哥,不錯,不錯,干的真好!」

黑鷹臉色黑了,原本黝黑的臉看不出絲毫黑沉沉的表情,其一這人不是幸災樂禍諷刺他么。

紅鷹也根本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個女人還是他們流島未來的主母。可就算如此,沖著能讓齊修認可,那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能讓齊修這么恭敬絕對有什么出眾的地方,紅鷹好奇了。

齊修拍拍紅鷹的肩膀,把幾個人直接拖走,現在他才不說,以後讓他們驚的眼珠子瞪的出來。他們領主找的這些媳婦真不錯!問了幾句他們幾個事情的安排,紅鷹開口說了一些,然後說到俞淵寧,齊修眉頭皺起:「看著那個女人,別讓她惹出什么亂子。」那個女人對領主有多痴迷,他這個木頭都能看出,更何況別人。在她看來,那個女人不就看中領主的皮相么?一副花痴的樣子自認為有多高貴。

「還有剛才那位可是領主心窩的媳婦,大家用心點啊!」這些都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雖然不告知他們夫人的身份,不過該囑咐的他可不能忘了說。

眾人聽到齊修的話,點點頭。

湛言進了書房,見她媳婦雙腿交疊,姿態優雅,嘴中吐著煙圈,指節的煙蒂慢慢燃燒,動作熟稔撥了一下火星。幽幽的眸子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眉頭微蹙,也沒有抬頭,冷冷吐出:「出去!」

湛言身子一頓,繼續往前走,顧墨襲抬眼見到他乖寶,冷峻緊綳的臉色柔和。

「媳婦,我想你了。」

話音剛落,顧墨襲眼底幽幽的火苗一簇簇的竄起,壓抑了一晚上欲望立即浮現在眼底,昨晚懲罰了他乖寶,又何嘗不是在懲罰他自己,一看到他乖寶小臉糾結,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湛言看的心驚肉跳的,然後身子突然被人撈起,坐在他膝蓋中,眼前一黑,唇被人直接給堵了。這個吻來的激烈有猛烈,持續時間大概五分鍾,等結束之後,湛言只覺得嘴唇痛的麻木。眼睛濕漉漉看著她媳婦,顧墨襲看著這雙濕漉漉的眼睛就像是看到小瑾濕漉漉的眼睛,心口軟的厲害。臉色依舊嚴肅:「知道錯了?」

湛言趕緊點頭,這一次她真是有些怕了,以往哪次她媳婦不是一等她主動就原諒她,可這次過了整整一夜,才肯原諒她:「媳婦,我錯了。」

既然認錯了,生怕她媳婦又無視他,趕緊解開他的衣領冰涼的手探進去。顧墨襲這一次沒有拒絕,任憑他乖寶動作,他就端坐不動,看著他乖寶解開他的上衣後,熱情坐在他身上。埋臉在他肩窩上輕輕啃著。

顧墨襲瞳仁狠狠一縮,只覺得渾身被電觸碰了一番,背脊過電的劇烈快感幾乎淹沒他的理智。強壓下胸口的洶涌而來的欲望,他知道一面對他乖寶,他的自制力幾乎為零,只不過他要等,不能這么快機械投降。

湛言啃了半天,見她媳婦依舊淡定坐著,頓時臉色尷尬又挫敗,她都這么主動了,難不成真要她再下限一些?身子頓住,算了,她還是再去找人取取經再來,現在先去接言寶他們,臉色僵硬:「我先去接言寶他們了。」身子下移,就要離開。

顧墨襲見他乖寶做到一半竟然要離開,黑沉沉的眸子幽光一閃而過,大手猛的扣住他乖寶的腰,力道大的很,直接抱起人,往書房隔間走去,低頭吻住他乖寶不放。踹門,關門一氣呵成。

湛言還真怕她媳婦不看路給摔倒,眼睛時不時盯著路,顧墨襲見她還有心思分神管其他事情,用力咬了一口,湛言痛的悶哼一聲。

「乖寶,這是懲罰!」讓她一直把他沒有放在心上,讓她害他擔驚受怕。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嘶」衣服散落的聲音,兩個衣服交雜落在地上,顧墨襲打探探入他乖寶的衣內,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散進里面,只見牆上被折射的身影糾纏不放,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的申吟上緩緩響起,視線落在他乖寶粉色紅腫的唇上,剛開始他還能控制點力道,只不過後面完全失了理智,雙眼都是赤紅著,反復狠力折騰他乖寶。

湛言只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床上,身上的男人不饒不依,她渾身被汗水黏濕,聲音低啞響起,漸漸的嗓音都有些喊不出,干渴的厲害,顧墨襲聽到身下低低的求饒聲音,灼熱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乖寶眉宇間雌雄莫辯的風情,滅頂的快感噴薄而出,這是他的乖寶,他一個人的乖寶。

等湛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睜開眼睛,倒抽了口氣,渾身痛的厲害,低頭輕輕一瞥,青紫的痕跡比往日更密更麻,看上去有些嚇人。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的。

腰間扣著一只大手,不讓她動分毫。湛言側頭見她媳婦閉著眼睛睡的正熟,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身子貼在一起。她一動,就能感覺到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幾分鍾,想要起身,只不過腰間的那只大手就像是鐵砸一樣穩固,讓她身體完全動不了。

湛言剛想掰開他的手,顧墨襲睜開眼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他乖寶看,湛言猝不及防對上那雙深沉的眸子,那雙眼睛完全看不出絲毫情緒,她心底沒底,剛想開口,嗓音啞的厲害:「渴。」她是真的渴了。

顧墨襲見他乖寶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被他折騰的更加蒼白,微微蹙了蹙眉,視線落在她身上,對自己的作品眼底閃過滿意,聽到他乖寶說渴,目光落在她唇上,原本粉嫩的唇上有些干癟破皮,他倒是吃疼的很了,立即下床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把人抱在懷里喂著。

湛言渴的厲害,喝完一杯水,抬眼看她媳婦沉默的樣子。顧墨襲見他乖寶小臉小心翼翼的表情,心口柔軟的厲害:「以後還敢么?」

湛言立即反射性搖頭絕不輕易涉險了,就算涉險也要通知她媳婦。她也知道昨晚是真的把她媳婦嚇著了,在車內的時候,她都感受到她媳婦雙腿發抖,那張冷峻的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雙手環住他的腰,知道她媳婦現在已經原諒她了:「媳婦,你原諒我了!」語氣已經是肯定。

「記住了教訓?」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要不是他乖寶蒼白的小臉,他還想冷冷她幾天,讓她好好長長記性。大手摸著她蒼白的小臉,冰涼的溫度透過他的手心幾乎灼傷他的心口。

好吧,只要她媳婦不生氣就好了,點點頭,她記住了。突然想起什么:「媳婦,今天傍晚,我們去把言寶他們接回來好么?」言寶小睿小瑾不在,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見他乖寶一臉期盼的樣子,顧墨襲他有自己的主意,下巴摩挲她的發旋:「不急!乖寶,我有件事情先和你說下。」

湛言抬頭眼巴巴盯著她媳婦的臉,想到今天別墅與以往的不同,腦中一閃:「媳婦,你准備對陳南動手了?」

顧墨襲點頭,不是准備而是已經動手了,就算陳南再有用處,要是威脅到他乖寶,他絕對容不下威脅他乖寶的存在:「這里我已經派人警戒,平時要是沒事,別出去。」

「媳婦,祁寧已經到了。」她沒事,說到祁寧,她才想起因為其他的事情她還沒有去b市蒙家所屬的別墅。

顧墨襲聽完更加的放心起來,祁寧來了,蒙家的勢力到了,他更能安心了。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乖寶,我已經安排好人保護你和孩子們,過幾天,我有事要出門一趟。」

什么,她媳婦要出門,湛言咬咬唇,既然她媳婦都這么說了,帶她去的幾率少的可憐,要是昨晚她沒讓她媳婦擔心,說不定她媳婦還會考慮讓她去,抬眸咬唇看著他:「媳婦,你要去哪里?」

「乖寶,沒事,只是處理流島一些事情,別擔心,過些日子我就回來。」這一次去東南亞有些危險,他不希望他乖寶跟著他一起去冒險,而且昨晚他出面威脅陳南,恐怕他已經懷恨在心了,他乖寶留在b市照看顧家與孩子也好。

湛言低頭想到昨晚他媳婦威脅陳南的事情,以小南呲牙必報的心思,恐怕什么時候會對顧家或是言寶他們下手,不行,她得趕緊立即解決這個陳幫。點點頭,她明白她媳婦的用心。

顧墨襲視線緊緊落在他乖寶臉上,若是可以,他也不願意和他乖寶分開,只不過b市也需要他乖寶:「一會兒我將紅鷹幾個人介紹給你認識!」

湛言一想到之前那幾個,感覺不錯,特別是那個黑鷹,點點頭。她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顧墨襲抱起他乖寶去浴室,兩人洗完澡後,湛言抬眼看她媳婦耐心幫她穿衣服的樣子,顯得非常專注與認真。那樣貌看的她不驚有些口干舌燥。

顧墨襲似乎察覺到他乖寶視線,薄唇勾起,扣上最後幾顆扣子:「好看么?」

湛言反射性的點頭,她媳婦一直都很好看:「媳婦,你真漂亮。」

「傻話!」幫他乖寶穿好衣服後,他自個站起來開始穿衣服,湛言趕緊上前先一步拿起她媳婦的衣服:「我來。」以前都是她媳婦一直伺候她,今天他也幫她媳婦穿衣服。

「好!」深邃的眸子幽幽似乎有什么漸漸燃燒起來。

顧墨襲站著人他乖寶折騰,因為他個子比他乖寶高出一個頭多,她只到他胸口,顧墨襲筆直站在床沿附近,讓他乖寶赤腳站在床上,給他穿衣服。

湛言用和小瑾言寶穿衣的經驗給她媳婦穿,套上白色襯衫後,低頭認真扣著扣子。顧墨襲視線緊緊盯在他乖寶臉上沒有絲毫移開,等她幫他穿好,大手握住他乖寶的手。低頭用力親在她唇上。湛言抿唇讓他親,她喜歡她媳婦親她。

顧墨襲直接把人撈起來,抱著出去,吩咐其他人讓紅鷹幾人進來。

紅鷹黑鷹幾人得了命令,立即進了書房,當然齊修也是陪同在一起,他純粹就是好奇看熱鬧。

紅鷹幾人進了書房,就見平時冷峻至極的領主身上還抱著一個人,抱著一個人?除了俞淵寧臉色蒼白,雖然之前齊修已經告訴過他們那個女人是他們領主的夫人,可其他幾人睜大眼睛仍然垂頭好奇想瞧清楚,顧墨襲帶著寒意的眸子一掃,幾個人立即老實下來,低垂著頭一副待命的模樣。

「從左到右依次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領主!」

紅鷹最先開口,然後是黑衣,接下來是其一、其二、最後還是俞淵寧,湛言抬眼過去,只見不遠處那個俞淵寧臉色蒼白死死盯著看,眼底有不敢置信、震驚、復雜還夾帶著不甘心與妒忌。

湛言一看那個女人就知道她對她媳婦有意思,眸底一冷,一想到四年里,這個女人都陪在她媳婦身邊,那眼神幾乎黏在她媳婦身上不動。雖然她相信她媳婦對她的感情,可誰見了一個對她媳婦心懷不軌的女人每天跟在她媳婦身後,心口突然憋著一口悶氣卡在胸口,不上不下,不過那些已經是過去,是她先離開她媳婦再追究也沒有意義。若是這個女人敢在她眼皮底下打什么主意,雙眼一寒,她絕不會放過她。

顧墨襲寵溺摸著他乖寶的小腦袋,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乖寶,這幾個都是流島上排的上號的,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他們。」有這幾個心腹保護他乖寶,他更放心了。

「他們全部留下?」她可不希望她媳婦帶著那個女人去,之前讓她誤會與她媳婦說話的女人應該不是這個女人,這就是說,還有其他女人打著她媳婦的主意,想到這里,湛言腦門疼的厲害,她總算知道她媳婦以前吃醋的感受了。這感覺真不好,以後她得多考慮考慮她媳婦的感受。

「嗯!」顧墨襲點頭。

眾人還沒有聽過他們領主如此溫柔寵溺的說話,幾個人等大眼珠子不敢置信,這…是他們領主?而且他們領主喊夫人乖寶?這簡直讓他們太驚悚了。

俞淵寧也聽見了,臉色霎時慘白,她怎么也不相信眼前冷峻至極的男人竟然對那個女人竟然如此溫柔寵溺。她不甘心更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