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陰謀(1 / 2)

顧墨襲被他乖寶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他承認他是吃醋了,特別是看到這個男人住在蒙家,湛言當然也看到了,抿唇忍不住笑了,她媳婦真的吃醋了?靠近他耳邊,低聲故意道:「媳婦,我只喜歡你。」話語已經表白的很清楚了。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話,耳根難得紅了起來,俊臉依舊冷峻,不過視線落在他乖寶臉上,冷峻的臉難得變得柔和起來,深如潭水的眸子深不見底卻寵溺深情。薄唇勾起,他喜歡聽他乖寶這么說,只喜歡他一個人,永遠都只喜歡他。低頭看著那粉色的唇,晶亮的粉色在陽光下泛著光,心口波瀾起伏,他想狠狠再親親他乖寶,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這么想著,也捏著他乖寶狠狠吻了下去。

湛言倒是沒想到她媳婦突然間會吻下來,猝不及防手上的調羹被迫放下,放在碗里發出小小的哐啷聲響,雙手攬著她媳婦,既然他想親,那就親吧!

科斯拉看眼前兩個接吻,真是兩個人都非常漂亮,養眼的很,只是眼底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雖然他從十八歲談戀愛,可也會不好意思好不好,他真是想象不到有一天亞斐竟然會在面前熱吻。這要是拍照覆上個標題,傳到微博,絕對火,只不過自從知道亞斐就是蒙少,他可沒這個膽。

小瑾看他爹地和媽咪吻的如火如荼,小臉有些紅:「爹地,羞羞臉。」

等他乖寶快透不過氣了,顧墨襲才放開,狹長的眼眸眯起斜睨看他,科斯拉被眼前男人危險的眼神看的身子一顫,握著眼前牛奶的杯子手都有些抖。這個男人不會吃他的醋了吧!他忍不住吞吞口水,想說他絕對對亞斐沒有不軌之心啊,要不他發誓?眼前的男人危險的眼神讓他渾身不安。吃都吃不好。

湛言以為她剛表白了,她媳婦應該會無視科斯拉,見他目光時不時落在科斯拉身上,讓他吃的不安心,純粹讓他不安心,她媳婦的樣子看的她發笑,以前她怎么沒有感覺到她媳婦又霸道也有幼稚的一面啊。

「亞斐…亞斐…我…」我還是先出去,一會兒再回來吃得了。

小瑾看科斯拉時不時盯著他爹地媽咪看,一臉得意,像是他的某樣計謀得逞了:「叔叔,我媽咪有主了哦?」

科斯拉心驚膽戰,這小子可別用這么令人誤會的語氣說話行不?他可受不了那個男人時不時的威懾,見小瑾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心里不爽,特別是他一句一個叔叔,他有那么老么?他就是對亞斐崇拜非常有好感,這么厲害的女人,他可馴服不了,而且他想要的可是森林,可不想吊死在一棵樹上,真要他和亞斐談戀愛,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啊,這小子幸災樂禍的欠揍啊,真恨不得抱起這小子掀開他的褲子,打個幾巴掌。還是旁邊的圓圓乖,這小子怎么就不能像圓圓一樣呢,圓滾滾的身子多可愛:「圓圓,哥哥一會兒教你賽車。」

小瑾聽到科斯拉這么一句,吞吞口水,他也想學,可他下不去臉讓他教,科斯拉當然知道,板著臉故意道:「要不小不點,你喊一聲哥哥,哥哥就教你和圓圓賽車怎么樣?」

小瑾一臉鄙視科斯拉,科斯拉硬是找不到他到底有什么可以鄙視的地方,小瑾喝了一口自己眼前杯子的牛奶,一臉不屑:「明明那么老,還裝嫩。」

小瑾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桌上的人都聽的到,顧墨襲放開他乖寶,手還攬著她,兩人對視一笑,完全忽視科斯拉的黑臉,這小子不和他作對會死么?喝了眼前的牛奶,抱起圓圓就走:「圓圓,哥哥帶你去學賽車。順便哥哥那輛車也給你開。」

小瑾見眼前兩個人就要走了,心里一急,趕緊道:「圓圓,小瑾哥哥當你的保鏢,以防有些人有不軌之心。」

「啊」圓圓張大嘴,他怎么有些聽不懂小瑾哥哥的話,認真想了想:「小瑾哥哥,老師說過不軌之心是出現在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身上,圓圓是男孩,哥哥也是男孩。」意思就是你形容錯了。

小瑾沒想到圓圓會突然來這么一句,漲紅著臉,特別是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用錯詞了,可小瑾在科斯拉面前一向要面子的很,冷哼一聲:「誰讓你說那么多。閉嘴」

圓圓乖乖閉嘴,科斯拉看那個別扭又要面子的孩子漲紅著一張臉,特別是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顯得特別的好看,心里也軟了起來,步伐變的慢了一些。

等三人都出去了,餐廳里只剩下她和她媳婦兩個。湛言生怕她媳婦舊傷發作,趕緊讓他坐下,給他揉了揉腿。大手裹住他乖寶的小手,貼在臉上:「乖寶,我想你了。」

「我就在這里。」還想什么?湛言抬眼一瞥,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手沒有抽出來,任他握著。

顧墨襲把人抱在他膝蓋上,湛言生怕自己的重量會壓傷她媳婦,臉色一頓,趕緊開口:「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抱我,要抱也是我抱你。」又怕自己動會讓她媳婦更難受,也不敢動。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話,臉黑的徹底,一想到她媳婦昨晚抱他的樣子,眼睛一抽,他現在還真想象不到他和他乖寶換個位置的情形,見他乖寶只說沒有其他動作,一臉滿意,攬著他乖寶的手收緊,埋頭在她肩窩,聞到熟悉的清香,他才放下心:「不許再動了。」

「那…好吧!」湛言見她媳婦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她沒有做到他傷處,攬著他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肩上。笑的開心。如果就一直這么下去,那該多好。

「乖寶,之前的一個月我每天做夢都夢到你,夢里的情景太過美好,讓我不舍睜開眼睛。」他乖寶為他穿上婚紗,他們在所有人祝福下,她嫁給了他,還有寶寶,他乖寶給他生的可愛女兒,想到女兒,他心口激動恨不得馬上見到,不過既然他乖寶承諾他今天可以看到寶寶,他也不急,比起寶寶,他更想和他乖寶兩個人呆在一起。低頭親在她發旋上:「乖寶,等一切結束了,我們舉辦婚禮好么?」他一定要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媳婦是誰?

聽到她媳婦的話,湛言想也不想輕輕「嗯」了一聲,從她媳婦昏迷的時候,她就後悔一直拖延沒有和他舉辦婚禮,看過蘇城瑞的婚禮,她也想為她媳婦穿上婚紗,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不過她媳婦好像還沒求婚呢,她可不能這么容易答應:「不行!」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順從的點頭,心里高興的不得了,簡直像是在天堂一般,不過之後那兩個字,直接把他從天堂打入地獄,那張俊臉陰沉,像是如同暴風雨來臨,難不成他乖寶還真想著嫁給別人?這絕對不行,就算他死了,他乖寶也別想嫁給別人,更何況他沒死,額頭上的青筋一凸凸的抱起,緊緊握著他乖寶的手,手腕通紅他也來不及注意,一臉惡狠狠:「乖寶不同意,嗯?」最後一個字聲調明顯提高,透著危險。

湛言知道她媳婦誤會了,可她怎么突然就喜歡看她媳婦為她變臉的時刻,以前不管什么事情,那張冷峻的臉極少出現其他什么表情,心里甜滋滋的,他讓她擔心受怕了一個多月,她讓他心慌幾天沒問題吧,手腕雖然紅了一圈,並不是很疼,可她扔故意吐出:「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立即注意到被握緊的手腕,通紅的一圈,看的他心慌意亂,他乖寶太過堅強,什么疼痛她也咬著牙從來不說出口,可現在她竟然說疼,可見得多疼,他乖寶疼,他心更疼,俊臉煞白,心慌意亂:「乖寶,乖,不疼不疼…」邊說握著他乖寶的手腕輕輕吹著。一臉自責心疼的樣子。

湛言看的樂了,她就想她媳婦心疼她,抽開手搖頭:「我不疼了。」

顧墨襲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盯著他乖寶看,像是在思考她話里的真實性:「乖寶,你說假話。」

什么叫假話?她媳婦就不會說的好聽點么?還是他不解風情,她這是在撒嬌,他沒有感受到么?湛言想了想,好像其他女人也是這么撒嬌的,她監督小瑾的時候,剛剛和小瑾在電腦上看到這一幕,里面的女主對男主就是這么撒嬌的,她做的不對?不過,她絕不會承認她在撒嬌,咬著牙瞪他:「我沒有。」

「沒有?」他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顧墨襲摸不透他乖寶心里想什么?沉默了老半響,才開口:「可你現在不疼了。」不是假話是什么。

湛言深呼了一口氣,她媳婦不會一直和她計較這是假話真話的事情吧!早知道她就不撒嬌了,板著臉硬著口氣:「你在懷疑我?」她不高興了。她明明在撒嬌竟然被她媳婦當做說假話了。湛言只覺得一口氣沒有上來,差點被氣死了。

顧墨襲見他乖寶沉下臉不高興了,趕緊握著她的手,這次力道很輕:「乖寶,我錯了。」只要能讓他乖寶高興,就算他乖寶做什么他也不會生氣。

「錯哪里了?」湛言故意板著臉問道。

「不該懷疑你。」顧墨襲實話實說。其實他根本沒有懷疑他乖寶,只是他乖寶說的那句話漏洞太多。他乖寶以前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有懷疑我?」她不爽了,明明只是撒個嬌,怎么就變成說假話了,早知道打死她也不學這個。

「唔…」顧墨襲被他乖寶瞪的一愣,生怕他乖寶生氣不答應他的求婚了,裹住她的小手,低頭一一親過去。親的認真。湛言覺得手指濕漉漉的。有些不舒服。

「我手臟。」她自己都嫌手臟,她媳婦就不嫌棄么?

「不臟。」怎么會臟?他乖寶哪里都是干凈的,怕她不相信,親的更認真了,時不時關注他乖寶的臉色,見她臉色明顯緩和,呼了一口氣。他怎么覺得他乖寶有些變了呢?就是不知道哪里變了。

「那你繼續親吧!」怕她媳婦誤會,既然他這么喜歡親,那就親吧,不過一會兒可不許親她的嘴了。顧墨襲還不知道他乖寶心里的糾結。親完手指,習慣要親她乖寶的嘴。

湛言嫌棄了:「不行,太臟了。」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這句話,臉色一沉,恨恨盯著他乖寶,要是她再說一個字,他直接低頭堵住他乖寶的嘴。

「你剛親我的手指,也不知道有多少細菌…」怎么可以再親她?湛言想要解釋,不過不解釋更好,顧墨襲直接堵住他乖寶的嘴,讓她嫌臟,他都不嫌臟,他乖寶竟然嫌臟。心里的怒火一簇簇竄起,心口悶的不行。低沉的嗓音霸道眯起眼,她感覺到一股危險:「本來就是。」聲音很低,顧墨襲還是聽到了,眼底都噴出火了:「你再說一遍。」

湛言趕緊搖頭,心里還在糾結剛才撒嬌的問題,她媳婦就一點都沒有聽出來?還是她這個學生做的不夠好:「媳婦,剛才…剛才你聽不出其他的意思么?」一句話被她問的斷斷續續。

「嗯?」聲調提起?眼眸一閃。

湛言試探開口,耳根有些紅:「我…不是在說假話,我是在撒嬌,你沒有感受到么?」

在他乖寶沒有看到的瞬間,那雙黑色深邃的眸子閃過明顯的笑意,他剛開始確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聽他乖寶這么說,他還真是後知覺有了點感覺,眼眸故意閃著疑惑:「是么?」

聽到這么一句,湛言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看來這撒嬌還真是不適合她,算了他實在聽不出就別勉強他了,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恢復淡定的表情,點點頭:「好吧,那是假話,你不用去想了。剛才我腦子被什么砸了一下,胡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