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怒打蘇雨諾 絕對精彩(1 / 2)

就在這邊個時候,附近不遠處明顯傳來一些凌亂的腳步聲,只聽到一個人隱隱開口:「人一定跑不遠,應該就是在這附近,快追。」

「沒想到研究室關的那么嚴實,001號竟然也能跑,他全身都是寶,可別讓人完全逃脫了,這要是上頭問下來還真不好說。」另一人開口說話。

「權家還是先不要通知了,先找到人先說。」另一個人開口。

那雙幽深的眸子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透著濃烈的紅色,冰冷的手無意識攬著眼前的溫暖緊了又緊。

傾言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斷了,以她的力氣想要撼動眼前這雙鐵砸的雙臂完全不可能,她臉色有些難看了,嗅了嗅,這個男人的血還真香。要不是地點不對,她還真想嘗嘗。

就在這個時候,三三兩兩的人來了,刺目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她用手抵住眼前的亮光,有些刺眼,反光下,她大約看清了幾人拿著槍對准他們的人,來的人不算多,大概五六個,前面幾個還穿著白掛,白掛衣服左邊上方一個特殊的標志,她看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不過看他們的神色,天生的敏銳直覺,這些人絕對不是善茬。

「果然在這里。」冰冷的聲音如同機械響起。最前面拿槍的人放下槍,唇邊不屑命令:「把人都給我抓回去。」

傾言還沒什么感覺,聽到這個人的話,知道他這是想要抓她,估計她撞破了什么不該撞破的事情,抓回去估計也是要滅口,眼底頓時冷厲起來,這些人口氣倒是很大,她本來不怎么想插手,可現在容不得她不殺手了,也好,這些天在蘇雨諾身上吃的癟她還沒有發泄,她抬頭看看為首的人,想了想她不是想解剖人,眼前不是有個現成的么?多幾個實驗體是幾個。

雙手掰開眼前擂主她腰的手,這人的溫度太冷了,冷的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權睿感受到手上溫熱的溫度,深邃冰冷的眸子又銳利了幾分,然後就聽見淡淡的聲音:「先呆著別動,剩下的我來解決。」

話音剛落,那雙幽深銳利的眸子一頓又深了幾分,雙手微微松開頓時又用力握緊,這次的力道比剛才還要大,傾言被勒的「啊」了一聲,剛要罵出口就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一愣。然後感受到腰上的雙手松開。她有些奇怪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怎么都覺得他怪,只不過現在沒有時間多想,那幾個人已經沖過來了。

傾言唇角帶著慣有的冷漠與不屑,閃身在幾個中間開始混戰,出生在蒙家這樣的家族,不管是男是女都必須有自保的能力,這是基本,況且她確實不錯,而且憑借她的高智商,只有整人的份,所以一加入戰隊,她充分顯示她身手的實力。

這幾個人顯然也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身手確實不賴,眼底狠光閃過,身子靈活一閃,抬起腿直擊踹翻了兩人,骨頭的咔嚓聲在寂靜的小巷里顯得特別的響,這力道讓人有些發寒,為首的男人顯然沒有想到竟然會碰見身手這么不錯的女人。那一身肅殺的氣勢與不屑的目光讓他白了白臉。

「給我立即斃了她。」為首的男人舉起槍朝著她剛要開槍,突然一個身子猛的像閃電一般瞬間閃著他面前,冰冷徹骨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頸,微微一個力道就能讓他死,那個男人頓時慘白了一張臉。

傾言眼底一驚,這個男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見他就要把人給殺了頓時搶先道:「先別殺他,我來動手。」

那雙冰冷修長的大手微微收緊力道,見眼前的男人臉色頓時慘白起來,大手輕輕一捏,隨著骨頭咔嚓聲音響起,穿著白掛的男人頓時驚駭瞪大眼,不敢置信。

傾言一腳一個准又狠,專找人的致命處下手,也是人體最疼的地方,不一會兒,那幾個人就被她一人給解決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直接昏迷過去。

轉身就見那個白掛男人已經死在眼前的男人手上,傾言眼底防備,這個男人超出意外的狠辣與危險,她沉默了一會兒,眯起眼突然開口:「既然你身體還走的了,那我們就這里分道揚鑣。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這對我沒有好處,若是你不相信我,想要滅口,這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信不信,就算你再厲害,想殺我,也不可能。」要是他想滅口,她發揮實力,她未必怕他。

那雙深邃的眸子冷的像是寒冬臘月,讓她身上都是寒意,她說話的時候,他眼底一點情緒也沒有,要不是她看到他動了,還以為他不是活人,特別是那冰涼入骨的溫度,一碰就非常冷,這完全不是人的溫度,眼前的到底是人還是其他什么怪物?

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額頭上一半的血跡染的通紅,讓整個人從里而外透著一股戾氣與煞氣。讓人靠近不了,只能遠遠觀望。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看了眼前站的筆直的男人,她轉身就要走,只是她邁出步子,眼前的男人立即往她的方向倒過來,她本能的接住,他身體太重,差點把她壓垮,傾言心情不好,忍不住踹開旁邊的屍體,暗罵一句靠,這男人暈的真及時。那雙冰冷的手還緊緊攬著她,這有沒有搞錯!

經過幾次掰開無果後,她認命了只好把人給拖回去,幸好她的力氣還算大,不是什么柔弱的女人,把他的輪廓埋在她肩窩,順便長發遮住他的輪廓,讓人看不到他的面容,只以為這是一她醉酒的朋友,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脖頸,有些癢,她最怕的就是癢了,要不是她把人緊緊抱著,估計人已經摔在地上了。

終於把人拖進房間扔在沙發上,她整個額頭都冒起了汗,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才解渴,今天她穿著襯衫,整個後背都濕了起來,用手扇了扇風還是有些熱,直接走到廚房用水澆了一下臉,解開幾個口子,因為太熱,平時她自己也隨意慣了,解開了大半,里面的內衣都明顯能看到大半,雪白的一片露出一些,若隱若現很勾人,以前在家里,她也隨意慣了,平時訓練,和對手摔跤訓練都沒有自己是女人的意識。也是因為這樣,她身手進步的非常快。

打開明亮的燈光,用水洗了一把臉就走了出去,見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醒過來,她目光一閃,而後落在這個男人的輪廓上,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真是長的好的過分,驚艷第一眼後,第二眼還是驚艷,輪廓深邃,特別那雙妖異的眼睛,充滿極致的危險卻又美的攝魂心魄,怎么看人都讓人驚艷,卻又好像能直透人的心底。然後是筆挺的鼻梁,優美的薄唇,他的唇非常薄,人常說薄唇的男人一般都太過的冷清冷血,以前她還不信,可看到眼前冰冷的男人殺人的手法,像是切菜拔蘿卜一樣,她還有些佩服了。不過這張臉還真是怎么看怎么驚艷。

衣服有些皺巴巴的,她有些看不過眼了,輕輕嗅了嗅,這血的味道怎么聞怎么香,她嘗一下沒關系吧!她就嘗嘗味道,作為她的報酬,左手輕輕摸在他的額頭,沒想到血已經干了,根本摸不到。

最後嘗血的味道戰勝她的理智,她微微低頭,身體形成的陰影遮住眼前大半的身體,在她沒有看到的視線里,又長又卷的睫毛輕輕動了動。此時傾言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們這個姿勢的曖昧,低頭下去的時候,本來解開的衣服散在一邊,內衣完全露出來了,她自己沒有絲毫感覺,注意力都被眼前香甜的血給吸引了。

忍不住用手再碰碰他的額頭,溫度還是這么冰冷,見身下的男人沒有醒,膽子也大了起來,伸出舌頭輕輕舔在大片血跡的額頭上,卷了一些在嘴里,砸吧砸吧嘴巴,味道真好!

見身下人沒有動靜,她繼續開始舔,完全沒有覺得這是一種非常曖昧的行徑。大片的血跡在溫熱的物體中慢慢褪去一些顏色,她沒發現的是她身下的男人早已經睜開那雙犀利冰冷的眼睛,目光剛閃出冷光就被眼前一片的雪白看的有些愣了。

他的眼睛非常漂亮,眼睛細長,眯起眼的時候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與威懾,那雙幽深的黑眸里細看還帶著酒紅色的紅,可此時這雙眼睛眼底褪去幾分冰冷,有幾分疑惑,呆呆盯著眼前的雪白,只覺得渾身有些熱,特別是額頭上還有人舔他,他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並不排斥。只不過一瞬間他眼底的疑惑慢慢褪去,眼底漸漸透起冷厲與狠辣,本能發起襲擊,張口朝著那雪白一片狠狠咬下去。

傾言完全沒有想過身下的男人竟然會以這種舉動來「報復」她,痛的她差點眩暈過去,那里太脆弱,可想而知那惡狠狠的咬下口後,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就差點拿旁邊的茶幾砸到他腦袋上。

憤怒的目光對著那雙冰冷徹骨的眸子,她看著眼前的男人,簡直想把人踹下這二十層樓,這男人竟然敢對她偷襲,偷襲的地方還是她這里,她臉色氣的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低頭看了眼胸口,靠,一個深深的牙印印在旁邊,旁邊一片都腫了,還出了點血,靠,這男人下嘴真狠,她不是就嘗了他一下血么?用得著這么報復么。

冷冰冰的嗓音響起:「滾。」

傾言的臉色更難看起來,還讓她滾?這是她房間好么?要滾也是她滾,眯起眼睛,眼底黑沉一片,眼底碎成冰渣:「要滾也是你滾。」見他臉上面無表情,估計臉上神經有問題,竟然一直都是這么個表情,完全摸不透對方的情緒,她咬牙切齒繼續道:「這是我家。」意思是你根本沒有權利讓她滾,要滾的是他自己。

她等著他的反應,只是她沒想到他冷冷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緊緊抿著薄唇休息起來。

氣的她忍不住狠狠踹了一下沙發旁邊的桌椅,砰的聲音響起也沒再見沙發上的人睜開眼睛,扣上扣子,低頭又看了眼傷口,這人差點把她的一塊肉都咬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怨報德么?只是她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剛才的舉止有什么不對。

冷哼了一聲,估計她再氣眼前的男人也是這個表情,無奈嘆了口氣,直接甩手走人,身上有些汗味,她得先洗個澡。

洗澡的時候有些受罪了,胸口竟然被咬的青了一大片,又腫,有些疼痛,她越想越憋屈,洗完澡,用浴巾圍起來。走出去見沙發上的男人緊緊閉起眼睛,一動不動,突然響起什么,立即打了電話讓幾個保鏢把小巷里的屍體給搬到她的實驗室。

等掛了電話後,她才進了卧室,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她起床的時候,見沙發上的男人終於醒來,犀利如鷹眸的冷光射過來,帶著深深的戒備,冷冷盯著她看,就像是她一靠近就會忍不住攻擊。

她唇邊勾起來,不屑的冷笑起來,自己煮了點粥,只煮了一碗,先放在桌上,打算隨便抄個菜,她沒炒過,點開手機,拉開怎么煮西紅柿炒蛋的步驟,炒了一碗菜,只是她剛端出了的時候,就看到桌上的碗完全空了,是誰吃的不言而喻,氣的她臉色漲紅了起來,指著眼前鎮定從容的男人指尖都發抖,她就煮了這一碗,他吃了那她吃什么?

最後她的指控完全被眼前人給完全當冷空氣忽略,她臉色僵硬的一片,抖著手:「好,你果然好!」這明顯是氣急了。

以前在蒙家的時候,她伺候過誰?要是眼前的男人她有些好感就罷了,從昨晚他咬了她,她就記下這仇了。

最後沒辦法,她只好只能把菜當飯吃了,吃完漱了漱口,警告了一句:「今晚我回來前希望你人影消失在這里,否則別怪我狠了。」

說完拿過書包直接走人了。這一路上她臉色都非常的差,回到班上,把書包放在桌上,沒想到自己的凳子又不知道在哪里去了,此時傾言的心情完全差到極限,拳頭緊了緊,冷冷看了旁邊的男人:「我的凳子呢?不要說又是不關你的事情?」

蘇雨諾眼底不屑,天生高人一等不屑看了她一眼,側頭冷冷看窗外,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拳頭咯吱咯吱作響,傾言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完全超出她的容忍范圍了,這三天兩頭用這么幼稚的游戲鬧下去難道不幼稚么?這男人腦袋里就只有這么幾點?這也未免太沒風度吧!特別是那高人一等的姿態看的她真不爽。

此時全班人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尤丁羽見傾言的凳子又不見了:「又是這個男人搞的鬼,傾言,你別怕,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尤丁羽仗著一米八的個子,用力拍在桌上,剛要嚷著嗓門威脅,只是他還沒有開口,一條長腿就踹過來了,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砰的一聲,他身後的桌子頓時倒在地上。嚇了所有人一跳。

然後就聽到蘇雨諾冷冷開口:「沒煩我,」冷冷看了她一眼:「顧傾言,你不是就想引起我的注意力,祝賀你,你贏了,只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哥今天心情好,既然你這么喜歡我,我怎么能不給你機會?」大手頓時把她扯入懷里:「我就和你玩一玩!」

這時候韓臻走過來,剛要勸什么,蘇雨諾一個冷冷的眼神直接讓他沒辦法開口,權拓嬈起身,眉頭微微皺起來,盯著那雙握住她手腕的大手看了一眼,冰冷開口:「蘇少,這b市別以為蘇家能夠只手遮天!到時候踢到鐵板可得不償失了。」

蘇雨諾眼底不屑,顯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里。而此時坐在前排的明曦文臉色刷的白了起來。

拳頭咯吱咯吱響起,傾言已經忍無可忍了,唇邊淡笑不屑看眼前高人一等的男人,這人就這么自信憑借蘇家的背景能夠壓死她?真是笑話!

手上的溫度讓她忍不住惡心起來,眼底狠光一閃而過,掰開她的手愣了開口:「蘇少就這么自信?」

蘇雨諾眉頭緊緊皺起來,這女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