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傾言吃醋(1 / 2)

第二天,傾言起床以為睿睿肯定不在床上,迷迷蒙蒙醒來,睜開眼睛,手隨意搭著,感受到旁邊的溫度,她翻身側身就對上那雙亮晶晶的紅眸,腦袋有些空白有些詫異,第一個反應就是他怎么還在這里睡?

權睿估計想到昨晚的粗暴,眼睛小心翼翼看過去,傾言這時候注意力完全在他怎么沒起床的事情上,倒是忽略了他眼底的小心翼翼,一翻身,身體渾身酸痛傳來,她皺了皺眉,感覺昨晚自己就像是被一輛大卡車壓了一個晚上,一動哪里都疼。見到傾言臉色有些蒼白,他立馬緊張抱著人翻身,擔心問道:「傾言,哪里還疼?」

傾言睜大眼睛看眼前的男人,昨晚她覺得他的力道大的幾乎要把她的腰折斷,骨頭碎成一片片,她越是求饒,他越是激動興奮,有一瞬她還想著昨晚是不是得交待在床上了。想到這里,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邊瞪邊抱怨:「哪里都疼,你是不是謀殺我啊!」一只手撐著後腰,好疼!又酸!

權睿也意識到自己過火了,目光落在傾言脖頸上的青紫痕跡,心里有股滿足感,讓他心情一下子平靜了許多,眸光暗沉了許多,傾言注意到他的目光,疑惑問道:「你看什么?」邊低頭看,見自己鎖骨和脖頸處青青紫紫的印記。心里有些緊張,印記太多,就連她想這么忽視也忽視不了。

指腹輕輕摸在上面,傾言覺得有些癢,她剛想避開,沉沉的嗓音響起:「傾言,還疼么?」4

疼?當然疼!這些痕跡倒更像是家暴之後,她沒好氣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權睿側身拉開抽屜拿出葯膏,打算給她塗,傾言側身避開,接過葯膏:「我自己來!」大手握住她的手,眼眸寵溺而溫柔:「我來!」也不管傾言的拒絕,把人抱進懷里。開始給她身上抹葯。

傾言抬頭看他認真的眉眼,他眉目如畫,每一個角度看上去都賞心悅目。她心里微暖,也就樂呵呵給他塗。

塗完葯,權睿給傾言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他還有事,不能陪她,他想了想,好像從傾言來權家,他極少陪她出去,看來得找個時間多陪陪她。

權睿離開,書房里,梟林幾個拿著一份報告交到睿少手上,權睿拿起手上的報告看了一眼,一份是權濤屍體還原證明圖片,另一張是他身體的具體檢查報告,里看他是中毒死後,又被人插了一刀。所以根本沒有什么留血過多而死。

丁落寧也站在一旁:「睿少,如今我們有證據,這些證據足以證明您的清白,拉權拓嬈下位!」

權睿目光看窗外,身影蕭瑟,身上一股威嚴:「先放著,其他之後再說!」

其他幾人猜不透睿少的心理,梟雨還想說什么,梟林拖住他,恭敬道:「是,睿少!」停頓了一會兒,眼睛里有些遲疑:「睿少,但我們就這么放過權拓嬈么?」害權老如今昏迷,睿少甘心放過他們么?

權睿沒有回答他這么問題,放下手上的檢查報告:「把這份資料給我所謂的大伯!」

梟林幾個眼前一亮,立馬點頭:「是,睿少!」

「派幾個人繼續監督權拓嬈和方皙白,收集他們勾結在一起的證據!」低沉的嗓音繼續吩咐,他眼底沒有絲毫情緒,就像是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值得他放在眼底的。

等梟林和梟雨離開,丁落寧在一旁恭敬把權老這幾天的病情匯報了一遍。權睿擺手輕輕嗯了一聲。知道他爺爺病情穩定,他終於有些放心。

「睿少,您這些日子還是放寬心,對您的病情更好!」睿少的病情一天沒完好,他一天不放心。不要到時候權老醒來,可睿少的病情又開始發作了,睿少的病情比權老嚴重多了。

「下去吧!」

丁落寧聽到睿少的命令,只好乖乖下去。

權政宇自從唯一的兒子死了之後,元氣大傷,可以說是再沒有什么爭奪的心思,他現在五十幾歲,已經很難有子嗣,唯一的女兒現在還在醫院,因為精神有些問題,在治病,先前權睿害的以溫瘋瘋癲癲,他已經很痛恨他了,這次小濤死,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大不了和權睿同歸一盡的心思,可今天拿到手上的報告,他手指哆嗦,滿是不敢置信

梟林看眼前的男人,眼眸不屑:「權爺,睿少派我們來傳話,若是他想殺濤少爺,根本不需要下毒,你應該了解睿少的性格,他若想整死一個人,絕對不會這么畏畏縮縮,而是光明正大坦盪讓所有人知道,也無所謂!」

權政宇死死捏著幾張紙質,手指發抖,身子也發抖起來,如果不是權睿,那是誰動的手?是啊,他之前太過生氣,竟然忘了權睿是什么樣的人!那個男人有自己的驕傲,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想來想去,小濤死,權睿被嫁禍,收貨利益最大的就是權拓嬈那個男人,想到這里,他臉色扭曲了起來,紙張的邊角捏的褶皺,指節泛白:「是權拓嬈!」這三個字幾乎是他咬牙切齒從嘴里吐出的。是他!絕對是他!

「小濤的屍體呢?」權政宇臉色急切問道,這時候於雅估計聽到什么,突然沖了進來,死死拉著權政宇的衣服,一臉猙獰和絕望:「是誰殺了小濤,是誰是凶手?」她只有權濤唯一這個兒子,自從權濤死了,她整個人就像是老了幾十歲。頭發都花白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的貴婦形象。

權政宇知道從小濤死了,她精神一直不穩,握著她的手安慰,他眯起眼:「就算小濤是權拓嬈殺的,我也不會站在他一旁支持他!」

梟雨有些生氣:「睿少並沒有要求你們做什么!這只不過還睿少的清白,他不喜歡別人誤會,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況且憑借睿少的能力,一個權拓嬈算什么!」

若是平時梟雨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說不定不會饒過他,可現在連唯一的兒子都死了,權政宇眼睛迷茫,就算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權睿那個侄兒確實有這種能力。他突然有些後悔,他爭了這么久,得到了什么?之前差點失去一個女兒,現在又失去唯一的兒子,這個打擊幾乎擊的他崩潰!

「政宇,你一定要給小濤報仇!一定要給小濤報仇!」於雅崩潰大哭起來。她到底做了什么孽,白發人送黑發人。

權政宇點點頭,反握著於雅的手,等梟林他們離開,他臉色凝重暗沉沉默不語!

梟林與梟雨走出去,梟雨好奇問道:「你說權政宇會給他的兒子報仇么?」

梟林點點頭:「當然,難得你沒看見之前他們以為睿少是凶手的時候,想要和睿少拼命的架勢,只不過權政宇知道睿少不是善茬,之後只敢暗中下絆子,現在權拓嬈要倒霉了!」

果然!

這幾天,權政宇之前從倒戈權拓嬈到如今的下絆子,權家兩人如今斗的如火如荼,這些都在權睿意料中,自古玉蚌相爭,漁翁得利,權睿等著他們彼此的結局!

權拓嬈也沒想到權政宇突然間會時刻為難他,拉幫結派,以權拓嬈資歷不夠以及能力不夠,拉他下台,為了讓他下台,他特意做了一干毀自身的利益的事情,攪得權家如今烏煙瘴氣。權拓嬈不得不立即出措施穩定以下的人員,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聯姻來穩固他的位置,而y國莫家是個好對象,可這個對象在之前權拓嬈還信誓旦旦拒絕沒有給彼此一點余地。

而y國莫家的人似乎知道這次聯姻,莫家唯一的小姐這次非但沒有拒絕聯姻而且還自動想要聯姻。

權政天畢生的願望就是希望拓嬈能坐上這個位置,為此一系列的犧牲並不算什么。

「不過就是讓你娶一個女人,這有什么難的!這一次你必須娶!」權政天二話不說替他做決定。

權拓嬈不敢置信,這輩子他想過娶傾言,但從沒有想過要娶其他女人,他雙拳握起,如果他真娶了那個女人,那就真的代表傾言從他人生中走出來了。與他再也沒有一絲關系,想到這里,他不甘更不願意,他眼眸堅定:「爸,我絕對不可能娶那個女人!」先不說那個女人私生活不檢點,他對她根本沒有一點感情。

權政天氣的怒氣上來,指著權拓嬈大怒:「你敢違背我的話?只不過讓你娶個女人,就算不喜歡,娶回來之後,大不了當做擺設,你在外面風流我也不會再過問,娶了那個女人之後,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以為他這么說了拓嬈應該會答應。

權拓嬈還是拒絕,他不會娶那個女人,絕對!

權政天掀翻桌上的東西,氣的隨便拿起什么東西往他身上砸,權拓嬈還是堅決拒絕:「爸,我不可能娶那個女人!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權政天嘲諷笑道:「你喜歡上那個女人,可那個女人未必看的上你。」

權拓嬈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之前,他還是表明了他的立場,不可能娶那個女人,權政天氣的火冒三丈,直接讓他滾!

權拓嬈走出去,他深呼了一口氣,背影滿是蕭瑟,傾言,若是我不娶任何一個女人,我們還有可能么!就算你每次決絕拒絕我,可我還是忍不住期待!我不相信我在你心里沒有一點位置!眼眸透著憂郁!他不知不覺走到權睿的范圍,每次只要看到傾言在那個男人懷里,甚至被他壓在身下,他妒忌眼睛都紅了,妒忌心口疼的窒息,他迷茫站著不動看了一眼。雙拳緊緊握緊。

傾言剛出來,權拓嬈雙眼一亮,身體從內到外的血液忍不住緊張和沸騰,明明只是幾天不見,可他就像是幾年沒有見,他薄唇哆嗦了一下,想喊她的名字,可是嘴里怎么也喊不出,喉嚨口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咬著壓,還是喊了出來:「傾言!」

傾言看到權拓嬈眼眸有些詫異,她以為上一次後他應該會疏離她,她抬頭,看的認真,瞥見他眼底的偏執她心里一驚。

權拓嬈目光痴迷盯著她看,身上每個細胞在看到她之後,每一個細胞都沸騰起來:「傾言,我不會娶任何一個女人!除了你!」

傾言聽到權拓嬈這句話,臉色有些難看,她覺得該說的她都已經說清楚了,他這算是什么?先不說他對睿睿做的那些事情,她不能原諒!更沒法用以前的心態對待他,她極淡:「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權拓嬈眼睛里有些受傷,身體一陣僵硬,風嗖嗖的吹樹葉,他定定看她:「傾言,這句話是你氣我的對不對!」

傾言眼底有些不耐:「權二少,我們不可能!」說完打算避開人。

權拓嬈怔怔盯著她決絕的背影不不敢置信,手指的骨節一節節都要崩裂,他憂傷看著遠方,喃喃自語:「傾言,你以前都喊我拓嬈!什么時候改口了!」他抬手想拉住人,突然間卻沒有這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