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當街殺人(1 / 2)

偷天 血紅 1640 字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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暘丘王的親兵護衛也分兩種。

其一是專責負責他安全的貼身護衛,這等護衛基本上是腦殼里面都被肌肉塞滿的戰士,或者腦漿都被鬼神法力取代的祭司,他們除了殺人放火或者在必要的時候做人肉盾牌,除此以外不會其他任何的技能。

其二就是暘丘王辛辛苦苦搜羅的各種稀奇古怪的人才,諸如說專門為他管理財稅收入的,專門為他調教獵犬獵鷹的,專門為他訓練部屬親衛的,以及勿乞這種,能夠在政務和軍務上為他出謀劃策的人。

伯仲孚殷勤的帶著中州牧府的大小官員將暘丘王一行人送到了府門外,送暘丘王登上車輦時,伯仲孚特別握住勿乞的手,給他好好的說了一番親熱的話,拉攏了一下和勿乞的交情。他壓低了聲音,特別的對勿乞叮囑道,只要勿乞東海郡有任何需要他伯仲孚幫忙的地方,盡管提出來就是。

勿乞絲毫不拘束的接受了伯仲孚的好意。

他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同了,身為暘丘王親自登門招攬的親衛,實則等於暘丘王門客的身份,他的統屬關系已經不在中州,而是直屬暘丘王。伯仲孚雖然是堂堂中州牧,還是當今人皇的心腹近臣,但是暘丘王是宗室血脈,是大虞的親王,在注重血統和傳統的大虞,伯仲孚完全沒法子和暘丘王相比。

成為了暘丘王的親衛,還是專門襄助軍務的親衛,以暘丘王的身份地位,未來只要勿乞稍微立下一點功勞,想要升官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和勿乞拉好關系,未來對伯仲孚滿門上下也都是極其便利的好事,不過是幾句親熱話,又有什么不好開口的?

伯仲孚將暘丘王送上了車輦,一直站在府門口看著暘丘王一行人步入挪移陣,伴隨著一道強光消失無蹤。暘丘王帶著自己的親信保鏢借助挪移陣回去他的軍營,勿乞卻留在了中寧城,他要等天亮後帶領麾下大軍趕去和暘丘王的軍隊會和。暘丘王雖然來得快也走得快,但是勿乞應有的身份銘牌、軍伍令牌、公文案卷乃至暘丘王貼身護衛的一應服飾等,也都在中州牧府內發放給了勿乞。

從這些細節可以看出,暘丘王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自信。他自信勿乞不會拒絕自己的邀請,他自信伯仲孚不可能不將勿乞讓給自己,所以他提前預備好了一切,就連發放給勿乞的身份銘牌上都刻好了『譚朗』這個名字,一應印信公文等,也都准備得妥妥當當,甚至發放給勿乞的一套鎧甲和披風,都是異常的合身。

極度的自信,手段強硬直接,高高在上甚至有點盛氣凌人的暘丘王!

站在街口望著暘丘王的車輦在強光中消失,勿乞不由得笑了起來。跟隨暘丘王辦事,顯然比在中州廝混要強得多。暘丘王的這種個姓若是利用得好了,對勿乞會有很大的幫助。

淺淺一笑,勿乞向站在府門口的伯仲孚抱拳行了一禮,帶著護衛急忙出了城,准備召集軍隊打點一應後勤物資,趕去暘丘王駐扎的地方和他會和。暘丘王如今正在中州臨近的一品大州『岷谷州』的領地內領軍剿滅萬仙盟的大小據點,從中州趕去岷谷州,以飛舟的最快速度也要半月之久,這一路的行軍和調配工作,都需要勿乞安排下去。

一夜忙碌,剛剛在中寧城軍營中駐扎下來的東海郡一萬大軍做好了出發的准備。有伯雲霆的人情在,中州司軍殿為勿乞的一萬軍隊補充了足夠五萬大軍使用的軍備軍資,更將好些威力強大的戰具諸如巨型連弩之類的戰具給勿乞破格配發了好幾台。

就連中州玉家當今家主玉炑都得到了消息,巴巴的派人調派了數百名祭司配屬給勿乞。得了玉炑送來的這數百祭司的援助,勿乞又只能親自登門向玉炑致謝,明知道這是玉炑的一份投資,但是畢竟是一份人情。勿乞區區萬人大軍能有數百祭司隨軍,這比例已經足夠其他的領軍將領羨慕了。

准備好了一切,勿乞將一份地圖卷軸交給了黃俍。

這份地圖卷軸也是一件小巧的法器,上面記載了從中州趕去岷谷州和暘丘王大軍會和的路線圖,可以讓黃俍領軍去岷谷州加入暘丘王的隊伍。畢竟勿乞這支隊伍如今並沒有軍務在身,他們只是正常的調動而已,使用挪移陣趕去岷谷州的成本太高,還是他們自己行軍趕路的好。

尤其是隨軍的大型飛舟等物件使用挪移陣更是耗費極大,勿乞的這一支萬人軍隊還沒必要動用太大的資源。

倒是勿乞不同,他是暘丘王指名道姓要去身邊的親衛,給了他一個晚上的時間讓他整點軍隊,他必須立刻趕到暘丘王的身邊效力,為暘丘王參贊軍務,這是半點都耽擱不得的,所以他必須借助挪移陣趕路。

交代明白了所有事情,親眼看著黃俍率領的飛舟騰空而起往岷谷州的方向趕去,勿乞這才更換了鎧甲和披風,穿上了暘丘王親衛將領特有的服飾,領了百多個親兵護衛匆匆進了中寧城,向中州牧府門前的廣場趕去。

因為連番大戰的關系,中州也算是進入了戰備時期,大街上空盪盪的,少見有居民行走,更多的是全副武裝的巡邏隊在往來游走。城池四周的箭樓上傳來了清脆的梆子聲,那是哨兵換崗以及士卒們用早餐的信號。幾列車隊車輪轔轔的在大道上行進,車輛上裝滿了大量的金屬錠和一些閃耀著奪目光芒的骨骼,這是給司軍殿調撥的鑄造軍械的材料以及為司天殿准備制造骨符的原料。

路邊的商鋪酒樓等都開著門,但是並沒有多少客人光顧。空盪盪的屋舍內,那些商鋪、酒樓的掌櫃和伙計一個個呆呆的坐在長凳上,宛如風干的白鵝一樣直愣愣的望著從大街上急速走過的勿乞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