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彥銘的臉瞬間羞得通紅,張了張嘴似乎想反駁些什么,但老半天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其實,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學藝不精,可偏偏天資愚笨的他,無論如何勤快也終是不敵師兄們的十分之一。
要不然這次下山歷練,師傅也不會將讓自己這舍利子交與自己,讓自己在危難時刻用來保命。
歐桃桃見氣氛又冷了下來,忙看向了陸灝珩一臉不贊同的神色。
「怎么,你覺得他比我強,所以想替他出頭?」陸灝珩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話說的如刀子一般狠狠的從大家的心上刮過,竟然比那過道上恐怖的氣息還要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歐桃桃覺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熟悉了,好像男人吃起醋來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
他這么快就對自己有好感了?
皺了皺眉,目光深深地看陸灝珩,她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這個男人現在應該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具罷了,所以自己剛剛對季彥銘的態度過於熱烈,以至於讓他產生了一種玩具被人搶了的不滿感。
不過這卻讓她感覺很開心了,最起碼自己在陸灝珩的心里又稍稍漲了那么一丟丟位置。
「我只是覺得剛剛我都已經吐槽過他了,你這個時候不該給顆甜棗嗎?這雙刀插進心里,萬一他撂挑子去單干怎么辦?」
「呵,有我在你怕什么?」陸灝珩想也沒想便將話脫口而出,隨即有些煩躁的緊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