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狼崽子嘴硬得很。還是不肯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安德魯頭疼地看著眼前整理出來的資料,沒一點與他身上的神力有關!
赫伯特不語,手指在書桌上輕點,不久後,起身。
「去會會他。」
……
昏暗的大牢內,遍體鱗傷的狼人被束縛在鐵鏈上,昏迷不醒,無法動彈。
安德魯一個眼神,立刻有侍衛拎著一桶冷水灑了上去。
「咳咳咳……」
「又來了嗎……」
「我告訴過你們了,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透露出一點!!!」
「哈哈哈哈……落後的狼人,永遠帶著疑惑,無力地接受這一切吧。」
「只有偉大的神殿……終將帶領它忠誠的信徒們,登上頂峰!」
「而你們,只配在骯臟的泥土里,掙扎,祈求神殿的寬恕。」
瘋狂可怖的笑聲傳遍整個大牢,周圍的侍衛臉色平靜,顯然早已聽過這語無倫次的發言。
「哦,是嗎。」
赫伯特眼角微微上挑,轉瞬即逝之間,半獸化的狼爪在他側腦劃開一道傷口,從鮮血淋漓的傷口挑出一個散發著金色弱光的片狀物。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狼人一下子萎靡不振起來。
「我等著那一天。」從安德魯手中接過手帕,慢條斯理拭去手掌沾染的血液,語氣平靜,帶著一絲不可見的輕蔑。
「蠢貨,被當做實驗品還在高興。」
安德魯看似憐憫,實則幸災樂禍地瞟了一眼重傷昏迷過去的狼人。還是大哥夠暴力,直接取出他們苦惱多日的東西。
不過如此精密的魔力控制,在不死的情況下取出大腦內的東西,還是只有大哥才能做到。
「洗干凈送來給我。」
將手中的片狀物拋給安德魯,然後轉身離開。
……
回到房間,赫伯特照例坐到書桌前,處理今日事務。
空氣之中微不可見的魔力波動一閃而過。
赫伯特似乎沒有察覺,不為所動。
「哎呀……努力工作的男人,真是迷人呢。」
鼻間驀然縈繞著濃烈的芳香,柔媚的嗓音飄進耳中,纖細潔白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朱唇調皮地在他耳垂輕咬一口。
赫伯特意外地沒有驚訝,熟稔地環上坐在大腿上女人的纖腰,回咬了一口她的臉頰,引起一陣輕呼。
「既然如此,有沒有吸引到女王殿下呢?」
「哼。不好玩,你都沒有被我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