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吸了口煙,剛結束完訓練,身上的迷彩服上還全是泥巴:「你可以聯系尚東河,讓他派人找到蘇晴給你送回來。」
「那只老狐狸不可能幫我。」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尚珺彥唇邊溢出諷笑,「我知道你也不會幫我。」
「當初勸你不要對蘇家下狠手,你不聽勸,非要將蘇康父子送進去,不聽勸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了會有這么一天。」
「我知道,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她離開了也好,至少我不用再分心,可以專心忙公務。」
「你能那么想最好。」陸曜懶得再跟他聊下去,「別等到哪天後悔了後,又把蘇晴給綁回來。」
「你應該知道我的字典里沒有後悔這個詞。」
這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氣。
陸曜摁滅煙頭離開辦公室,繼續回到操場操練。
尚珺彥站在窗前,望向操場上操練的部隊,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昨晚臨睡前跟蘇晴的對話。
蘇晴問他:「尚珺彥你後悔過出手對付我們蘇家嗎?「
當時他回答的也是跟陸曜說的一模一樣的話。
蘇晴聽完就笑了,「你這男人還真是過於自信,我等著你字典上有後悔這兩個字,被打臉的的那一天,到時候我就能各種笑話你,嘲笑你,光是想想我都覺得爽。」
……
(男二要上場了,繼續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