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心就像被攝氏1500度的高溫烘烤一樣,躁。
至於躁個什么勁,他不知道,
腦中又閃過那摔倒畫面,再次勾引出些許隱隱作痛。
本來煩她一直纏他娶她,可她一句,「不打擾歐先生了。」又說得他躁郁難抑、氣血奔流,恨不得就在車上要了她!
「又偏了。」
林主任又說。
歐卡諾斜眼,瞪向說話的人,鋼筆一扔,「你來!」
林主任杵住,喉結滾了滾,正色道,「副總,就別折煞我了。」
語畢,拿起筆,恭敬遞給歐卡諾。
他的乖,果然是錯覺。
煩!
應該是惻隱之心吧?
她看不見,人們看見弱小被欺負都會有的共同反應吧?
應該是故意激怒他吧?
她就愛裝得很無感、很無所謂,其實分明就是欲擒故縱吧?
應該是。
歐卡諾這樣告訴自己。
還是煩!
他可曾對一個女人如此心煩了?
墨線又超出紙外……
秦家的太太與小少爺,今天從歐洲渡假回來。
小少爺秦逸,一進門就忙著找姊姊秦儂。他提著二大袋東西,從一樓找到二樓,沒看見秦儂身影,又從樓上奔下喊,「姊姊哪去了?」
秦夫人卧在客廳長沙發上,看著兒子上下奔波找人,轉動精致妝容上的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