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何苦如此(h)(1 / 2)

梁上燕 雲笙笙 1147 字 2020-09-19

旁得兄妹自不會這么做。溫綰綰掙扎著抗拒他突然襲來的動作,卻被他反剪過雙手,強壓在床榻上。

溫彧倏地撩開她的衫裙,扯下她身上僅剩的褻褲,吻著她的薄唇,將溫熱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玉腿上,一寸寸地移向腿心。

「綰綰想我不曾?」溫彧莞爾,掌心覆上她的花戶,自問自答:「我倒是想綰綰得很,心里頭無時無刻不念著綰綰,身子也想著要將綰綰日日夜夜都欺在身下不可……」

他一面說,一面將細密的吻落在溫綰綰撲扇的鴉睫、挺翹的鼻梁,微張的檀口和瘦削的下頜上。

溫綰綰紅著眼眶偏過頭躲著他的吻:「溫彧,你是要我死了才肯放過我嗎?」

「死?」溫彧冷笑一聲,扳過她的臉,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你該曉得我的,所以綰綰最好不要有這般的念頭。為了你,我向來是什么都敢做。」

說罷,溫彧一舉分開溫綰綰的雙腿,拉扯過她的身子,掏出粗長挺翹的性器,直抵著她頗為干澀的甬道口,躍躍欲試。

溫綰綰僵直了脊背,青絲凌亂的散著,貝齒緊咬著唇,執拗地一聲不吭,似是不想失了自己的節氣般。

她越是這樣,溫彧心下越是燥熱難消。他也失了憐香惜玉的心,粗長的性器毫無防備地擠入緊窄的花穴,破開干澀的花戶,直直往深處探入。

層迭的媚肉絞著貿貿然闖入的陽物,一絲潤滑都不曾緩沖過的沖撞,卷著嚙人心肺的抽痛鋪天蓋地的襲上溫綰綰。

教她呼吸一滯,身子陡然一顫,面色愈發蒼白,因著難忍的痛意而咬出了唇上的血珠,鐵腥味霎時盈滿了唇腔。

便是如此,她也不肯放了她的唇瓣,咬得死緊,任由溫彧在她身上馳騁,好似是在受著這世間最為難磨的刑法。每一次呼吸的抽動,每一寸肌骨的震顫,都深深地烙印在她心尖上,一筆一劃刻得鮮血淋漓。

溫彧委實被她氣狠了,下手並不溫柔。他掐著溫綰綰盈盈一握的纖腰,只知埋頭苦干。將性器疾風驟雨般的深送緩抽,磨著溫綰綰緊小的穴口,就著濕潤的血色,陰沉著俊臉,掌控著溫綰綰的身子。

這場刑罰頗為漫長。溫綰綰不過被肏弄了幾下就撐不住,身子一軟,癱倒在床榻上,呼吸都孱弱了幾分。

溫彧不斷地撞擊著她的嬌臀,尺寸不善的陽物在狹窄的花穴里肆意欺辱,撐開層迭褶皺的內壁,一次比一次地蠻狠和凶猛。

見她這幅被肏弄的破碎的嬌容,溫彧心里再如何氣,都散了七七八八。只余那一兩點深藏了許久的陰郁,還不曾提起過,甚至還躲在濃厚地雲霧後。

溫彧輕嘆了口氣,放緩了抽送的動作,張唇含住溫綰綰毫無血色的唇瓣,蹙著眉頭,低語道:「你又何苦如此?」

溫綰綰心下冷然,垂下無神的眸,由著他掌控著自己的身子。

這場不大歡愉的交歡,終是在溫彧的幾聲急促低喘中落了幕。滾燙的陽精,激射在溫綰綰體內,似是要鐵了心地在她身子里生根發芽。

溫綰綰僵著身子,一聲悶哼都吝嗇著不肯施舍。了事後,更是如同行屍走肉般由著溫彧為她梳洗身子,穿戴寢衣,攬在懷中纏綿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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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理寺的公堂上。塗了一層厚脂粉遮著憔悴面色的溫綰綰落座在一旁,初七候在她身側,時不時俯身在她耳畔低語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