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嘗過的朱唇無處不泛著勾人得香味,引得他又是吮吻又是啄吻,百般欺負著,怎么也不肯松了唇。
溫彧的舌尖悄悄地溜進唇齒間,一點點地撬開溫綰綰的唇縫,慢慢地鑽入濕熱的唇腔內。
他的唇舌對此處再是游刃有余不過,甫一進了溫綰綰的唇腔,便勾著她濕滑的軟舌,纏著它共舞。
帶著些許粗糲的舌苔輕掃過溫綰綰敏感的上顎,劃過她斂起的鋒利齒尖,迫切地汲取著她唇腔內的蜜液。
似是連她稀薄的空氣都不想放過一般,溫彧吻得又深又急,惹得被點了睡穴的溫綰綰在香沉的睡夢中不自覺蹙了眉小聲吟哦。
嬌軟的呻吟非但沒有得到溫彧的半分憐惜,還更為變本加厲地撩撥了欲火。
朱唇紅腫不堪,瓷白的臉浮滿了紅暈,周遭的氣息都好似墜入了叄味真火中,溫綰綰只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她小聲哼哼了幾句。
溫彧啞然失笑,松開了她的櫻唇,在她起了一層虛汗的額間落了吻。
月光灑下銀輝,透過客棧的窗幔,照在床榻上交頸而纏的鴛鴦上。
溫彧的眸光幾經明滅,繾綣地思緒鋪滿了周身。他的眼神一會子是駭人的紅,一會子是溫柔的墨。
指尖輕佻起溫綰綰熨帖在額際的發絲,他俯身輕輕含住溫綰綰的耳垂,舌尖一寸寸地濡濕耳廓。
他明知溫綰綰聽不見,仍是在她耳畔輕哄:「乖綰綰,是哥哥不好,魯莽了些。」
「可是哥哥當真想你得很,想得心口都發了疼。」
「只有同綰綰在一起才能解了這疼楚,也只有綰綰才能救哥哥了。」
分明是溫柔到了極致的低磁嗓音,卻無端透著料峭天的寒意。溫彧勾著唇,眸底的笑意下藏著滔天得情欲和晦澀。
似乎從溫綰綰在他出征前說得那句心上人並非是他開始,似乎又是從他不管不顧侵占了溫綰綰開始。
或許甚至得追溯到二人相依為命的那天開始,他就瘋了。
他瘋得徹底,瘋得想將人揉進自己的骨髓里,瘋得想做個精巧的牢籠鎖住他的雀兒,瘋得想讓她無時無刻不在他耳畔低吟。
溫彧遒勁的指骨一點點松扯開溫綰綰腰間的系帶。不過須臾就將她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