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淺香甜的呼吸就在頭頂,優美的脖子微微垂著,制服下面露出一段白皙漂亮的肌膚,在不算明亮的屋子里散發著曖昧的光,自己只要一仰臉,就可以接觸到她起伏的胸線。
厲安只覺得血往上涌,五年了,天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他覺得自己好像中了蠱,想都不想的就伸手把關小珂抱進懷里。
關小珂像被燙到似的立即掙扎,低聲呵斥:「你又發什么神經?啊?你再這樣,我要喊了。」
厲安的大手已經滑進她寬大的制服里,上下摩挲:「好,你喊吧!」他答得很干脆。
他知道她不會喊的,如果她想喊,在六年前那個火熱的夜晚就喊了,如果她想喊,那天在總裁室就喊了!掙扎不過,更不能喊「流氓」,關小珂想,喊了只會招過來其他人,只會讓自己更丟人,可也不能就這么著讓他的白白的占了便宜去。
「你放手!」關小珂低低的叫著,手往厲安額頭傷口的地方比劃了一下,軟弱的威脅:「你快放開我!」
「你敢!」厲安早有防備,瞪著眼睛對她喊了一聲。
關小珂確實不敢,她不敢跟厲安來硬的,只能收回手,往外推著他的肩膀,軟軟哀求:「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厲安的手揉捏著她的嬌嫩,心潮澎湃,怎肯輕易放手:「小珂……小珂……你聽話……我以後不會……不會再傷害你了……真的……」
「即使你不傷害我,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了,你放開我!」關小珂的額頭上都有細細的汗珠滲出來,她還在一直試圖推開厲安,可是厲安已經一把將她寬大的天藍制服掀起來,頭一探,輕輕松松的張嘴含住一團柔挺。
關小珂到抽一口氣,臉上燒紅,瘋了一樣的叫罵:「你這個壞蛋,你放開,壞蛋……」
厲安稍微用力一吸,他的吻象烙鐵一樣燙灼著她,她渾身都跟著抖起來。
「你怎么總是這樣?」關小珂只覺得不知所措,拼命的想掙脫,可是自己已經成了他嘴里的羔羊。
是的,他總是這樣,從和關小珂重逢後,厲安幾乎每次跟她單獨相處時都想這樣,一但靠近她,他就會覺得熱血沸騰,內里焦灼。
他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像個臭流氓,登徒子,可是沒辦法,她是自己青春年少時的澀澀豆蔻,她是自己他心中的一道魔障,她是自己最初的美好記憶,她是自己這五年午夜夢回時的輾轉反側。
一見到她,他就如同忘記理智,本能的想靠近,一如庄生曉夢迷蝴蝶。
關小珂是厲安的魔障,而厲安,更是關小珂的心魔,噩夢一般無邊無盡的心魔。
每當他這樣糾纏她,撕扯她,過去那些晦暗的記憶就如同鬼魅一般升上來,她的嘴唇像是不受控制似一個勁兒的發抖,她悶叫著伸手去扯厲安的頭發,企圖把他貪婪的嘴從自己胸口挪開。
可厲安剪著短短的寸頭,根本滑不留手,無能為力的關小珂感覺他漸漸往下,便夾緊了腿:「不行……不行……」
厲安不理,喉嚨里發出一聲含糊的聲響,仍埋頭向下,滾燙的嘴唇貼在關小珂平坦的小腹上,像是條邊吐著信子便邪惡游動的毒蛇。
「厲安,如果你再不停下來,我發誓你做完之後,我馬上從這樓上跳下去。」關小珂覺得自己沒活路了,厲安已經把她逼到了極限。
厲安此時意亂情迷,血氣方剛的欲.望在煎熬著他,哪有那么容易停下來,但關小珂鏗鏘決絕的話語不像有假,他不敢冒這個險。
他戀戀不舍的抬起頭,眼睛發紅的盯著關小珂,啞著嗓子:「你就不能聽話點嗎?」
我有病啊,我聽你的話!
關小珂一見他抬起頭,急忙拉下衣服,抱緊雙臂,眼睛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水,濕漉漉的,咬著嘴唇視死如歸般看著厲安。
這個模樣的關小珂依然讓厲安心猿意馬,他猛然一抬手,嚇得關小珂一哆嗦,但還沒等她向後逃離,人已經被再次帶他的懷里。
「……你……你……」羞憤恐懼令關小珂語不成聲。
厲安這次沒忙著動手動腳,微一用力,把關小珂摟到在床上,他也隨著壓了上來,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捉住她的手往身下移著:「你不肯那樣也行,用手……」
關小珂火速抽回手,拿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