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陰冷的盯著顏落夕,直盯得她毛骨悚然,他冷聲說道:「別讓我看見你再搞三搞四的,不然我連你的皮也一起剝!」
顏落夕有些心虛,耷拉著腦袋乖乖點頭。
厲安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慢條斯理的肢解著那個紙卡,習慣性的開始威脅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告訴我媽媽,但你以後要聽我的話,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顏落夕有把柄捏在他手里,自然不敢反抗。
厲安不費吹灰之力得了個免費的小奴隸,立刻無邊無際的行事起他高高在上的主人權力。
只要家里剩下他和顏落夕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會如同得了小兒麻痹般癱在沙發上,除了上衛生間,一切生活皆是不能自理,「顏落夕,給我倒杯水來!」
「顏落夕,給我剝個橙子!」
「顏落夕,給我念段書!」
「顏落夕……」
死了!
顏落夕有時候真希望自己死了,這樣就不用受厲安無休無止的奴役,好多時候她也想造反,想大嘴巴抽那個在沙發上裝大爺的人,但她不敢,只能在言語上或者行動上無聲的抵抗厲安。
結果她的反抗正中厲安下懷,他會想出更為惡毒的語言和殘忍的手段將她狠狠的打壓下去,然後惡語安撫,「落夕啊,別氣了,本來長的就丑,這一生氣就更難看了!」最後哈哈大笑的享受勝利的喜歡。
如此兩次之後,顏落夕徹底的泄氣了,這樣的爭斗是厲安的長項,凡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精明無比,想贏就贏,她又怎么會斗得過他。
顏落夕的意志消沉下去,不願再做無畏的反抗,在厲安面前,她真正體會到沉默是金的道理,跟厲安斗,沉默是最安全。
厲安趁家里沒人時奴役顏落夕,有時候當著他的那些親近朋友的面也使喚她,邵君赫就遇見過好幾次,他見顏落夕低眉順眼的給厲安端茶倒水,起疑了,悄聲問:「厲安,你媽媽當初收留這個小丫頭有什么目的吧?」
「什么目的啊?」厲安知道他定然有下文,給他捧個哏。
「你媽是想給你找個童養媳吧!」
這句話中觸到厲安內心最嬌嫩的敏感地帶,他『唰』的就變臉了,「給誰找童養媳啊?再說了,你什么眼神啊,就是找童養媳我也不找她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