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絕對影響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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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白和楚洵的想法還沒付諸實踐,西北這塊地兒就已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不為別的,就因為祁老和傅老經年之後的再一次會面。

北傅南祁,這一南一北恰好點出了祁家跟傅家相隔之遠。

當年的戰爭曾經把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匯聚在一塊,其中就包括祁老和傅老。

他們少年相識、相交、相知,後來傅老帶著槍桿回了本家,祁老也在眾望所歸之下入主祁家,接著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各自有各自的煩憂,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等到了真正執掌大權時,見不見面就更由不得自己了。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的這次會面覆上了各種色彩,有猜測傅家和祁家要聯合起來搞出大動作的,有猜測西北這邊要真正崛起的,有猜測……總之不管猜什么,就沒個單純的說法。

傅老和祁老早就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過見都見了,沒必要因為外頭的風言風語而扭頭就走。

機會難得,他們都決定在西北多呆幾天。

寧向朗和傅徵天幾個小輩都全程作陪。

祁老感慨:「西北變了不少,瞧瞧這山,以前可見不著半點綠。」

傅老說:「還不都是你外甥的功勞,當初他鑽進這一塊別人都不看好他,誰知道他一搞就搞大了,現在國際上提起農機誰不想起西北這第一機械廠。」

西北地理條件特殊,開發比較困難。寧安國收攏了一大批人專門鑽研這個,大大加快了山地利用效率。人力物力財力一起砸下去,想不見效果都難!

寧安國的產權保護意識很強,大部分產品都在第一時間拿到了專利,這幾年光是靠專利費就足以支撐逐漸擴大規模的第一機械廠。

而憑借著「地位低微」的農機技術,寧安國跟相鄰的哈薩克斯坦那邊變得十分親厚。兩邊地理位置相近,很多經驗都可以互通有無,更重要的是,那邊的自然資源,尤其是油氣資源非常豐富,州政那邊非常重視寧安國跟那邊的合作。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州政那邊越重視,寧安國發展得越快,跟哈薩克斯坦那邊的關系越蜜里調油。寧安國跟那邊的關系更進一步,州政這邊又變得更加重視……

寧安國付出了什么代價?寧安國什么代價都沒付出,他只是把握好了送上門的機會。

不過「把握機會」四個字說來簡單,可你要是沒有相應的能力和遠見是絕對做不到的!

傅老很能理解祁老親自過來見寧安國的原因。

季平寒和傅麟在認識寧安國之後同樣也是大力幫扶,沒別的原因,就為了寧安國這份能耐!

寧向朗在一邊聽到他們誇寧安國,心里不知多高興。

他領著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去見自己師父。

朱老這兩年精神不太好,水煙也不抽了,改為把玩鼻煙壺。這玩意兒很小,里面放點煙草磨成的細末,混上麝香或者別的葯草,放到鼻頭輕輕嗅上一嗅,很提神。

聽見動靜,朱老抬了抬眼。瞧見傅老和祁老兩人時朱老微微訝異,但也只是「微微」而已,他甚至站都沒有站起來,只是淡淡地說:「老傅你們怎么湊到一塊了?」

寧向朗有點驚訝,聽朱老這語氣,似乎跟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都相熟!

難怪他倆會直接要過來找朱老。

祁老爺子說:「你還是這脾氣,老朱,現在你走得動嗎?帶我們去祭拜一下你師父吧。當初我們在戰場上多虧了他拉了一把,要不然我們就回不來了。」

朱老說:「有心了,不過沒必要,師父他老人家不想你們去擾他清凈。」

傅老爺子說:「都這么多年了,老朱,你就不能改改你這德性嗎?」

朱老說:「我不像你們,說變就能變。」

傅老爺子跟祁老爺子對視一眼,眼底都是苦笑。

朱老也知道他們來一趟不容易,轉頭對寧向朗說:「小朗你帶他們去,我啊,走不動了。」說著又把鼻煙壺湊到鼻端嗅了嗅,閉上眼睛不再理人。

寧向朗領命,引傅老爺子兩人拜祭「師祖」。

他這個「師祖」是傳奇般的人物,誰都不知道他精通多少東西,只知道他曾經教過的人遍布整個華國、遍布各行各業。高到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這個層次的有不少,在鄉野平淡度日的也有不少,像朱老這樣退居各地的更是不少。

事實上現在已經有一部分「同門」來到了西北。

雖然很不願接受,但寧向朗隱約知道這是因為什么:朱老年事已高,「掌門」的位置要往下傳。

他這個清靜已久的「宗門」很快就該熱鬧起來了。

寧向朗拜朱老為師只是為了學點手藝,對這些事倒不是很上心,朱老也知道他的心性,並沒有把太多的事告訴他,只不過「師祖」他還是拜過的。

傅老見寧向朗有些疑惑,解釋道:「當初是我們對不起你們師祖,那時候大戰剛剛結束,國內的動盪還沒有平息,你師祖被別有用心的人迫害,差點就丟了性命,你的師伯師兄們也被迫各奔東西。後來你師父拜入師門,大放異彩,當初參與過打擊你們師門的人害怕了,又利用你師父與朱家的矛盾對你師父下手。一來二去,你師父也冷了心。當時我跟老祁都剛站穩腳跟,沒能及時伸出援手,這么多年來我們都有愧於心。」

寧向朗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原來當初朱老心灰意冷地退居西北還有這樣的原因在里面,難怪朱老對傅徵天總是比較漠然。

寧向朗說:「那朱家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嗎?」

祁老接口:「當然知道,怎么會不知道?但事情都做下了,假怨也成了真怨,朱家那邊的態度是不會改了。我看你以後說不定還會跟朱家那邊杠上,可得小心點。」

寧向朗點點頭。

三人邊說邊聊,很快就走上了山腰。

山頂有處依山而建的建築,看上去古朴而幽雅。

周圍種著錯落有致的松竹梅蘭,大夏天的,梅樹綠了,竹子也綠了,松樹更是長青,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不知名的蘭草從岩石邊鑽出來,悄悄探出了一朵小苞,走近就能嗅到一陣清香。

實在很難想象這樣的居所居然出現在西北。

寧向朗說:「師祖生前喜歡清供,就是給師門先祖們供奉些松竹鮮花之類的,所以費了很多心思栽培它們。師祖去世後大師伯就一直守著這兒,後來大師伯也去了,就由小師叔留守,現在小師叔大概也在里面。」